身手,下官佩服之至。”
荆王李元则仰面大笑三声:“哈哈哈……”
突又笑声一收,指着苏良生的尸体道:“本王一脚踢死了这狗杀材,没问题吧?”
任怨淡淡地瞟了苏良生的尸体一眼,道:“王爷勿忧,这贱生子儿伙同他人设计,意图买良为婢,下官本就要严惩于他的,此人不过是青楼里一个王八,命比狗还贱,死就死了,谁会在意!”
任怨挥了挥衣袖,吩咐衙役道:“来啊!把他一领席子卷了,拖去乱葬岗喂野狗吧!”
衙役们听了,上前拽起苏良生的头发,就像拖一团垃圾般向大堂外拖去。
任怨扭头看到庞妈妈死不瞑目的模样,心中暗喜:“这刺客杀得好哇,庞氏已死,我看他武士彟还能做什么文章!”
任怨吩咐道:“这庞氏与荆言的尸体,就交予他们家人安葬吧!”
任怨强捺着喜意,转头又对李元则道:“王爷一脸血污,着实不雅,快请到后堂净面!”
李元则点头,被任怨引着向后堂走,侍卫们自然是前呼后拥,小心戒备着。李鱼眼见如此一幕,不禁暗喜,这枝节一生,想必任怨也就没心思理会吉祥的事了,不如早早回去,看看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他刚想到这里,就见一个衙役匆匆进来,此人大概是刚刚回府,还不知道府上发生了什么,一脸疑惑地左顾右盼,看到正要转身离去的任怨,这才抢上两步,抱拳道:“大老爷,小的已经把判决告诉了妙策,让他到都督府去领人了!”
“什么?”
李鱼刚刚露出的一丝喜色登时僵在脸上,他没想到任怨竟然用上了暗度陈仓之计,说是唤那妙策上堂,原来却只是为了留住自己。李鱼心中一急,转身就往外走。
李仲轩和李伯皓还护着华姑站在那儿,衙役与任怨的一番对答也听在了他们耳中,当然明白李鱼为何着急,马上就跟了上去。
任怨望着李鱼的背影阴阴一笑,心中暗笑:“老夫早已做了排,你现在回去,为时已晚啦!跟我斗,嘿嘿,小子,你还嫩着点儿!”
纥干承基转身之际,上下瞟他两眼,暗暗啐了一口:“待老子起兵造反之际,就拿你这老贼祭旗,也算替天行道了!”
任怨只管扶着荆王往后堂走。荆王是个不足三十岁的年轻人,被他搀着,倒似儿子搀着自家老太爷一般。
李元则脸上血迹渐干,绷紧了面皮颇不舒服,忍不住抱怨道:“本王兴冲冲而来,怎么竟会遇上这样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