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武士淡淡道:“大人,您另外一个家已经派人去保护了,不过夫人和两个公子下午出去游玩,至今未归。” 这话一出,黑水台燕尾衣面孔猛地一颤。 “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沈浪道:“不过国都也不太平,令公子应该是被劫走了吧,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来要赎金了。” 沈浪的语气非常平静。 但是他决定了,这个燕尾衣的全族他要杀得干干净净。 就算两个十几岁的儿子,也要送去金山岛挖矿,直接劳役到死。 片刻之后。 燕尾衣家的一个武士飞快冲了进来,递上来一个盒子。 他打开一看,是一只手,女人的手。 还有一张纸条: “燕尾衣大人,您妻子毒杀过五家商户掌柜,就是因为和你们做一样的生意。 您两个儿子十一岁的时候,就开始祸害街坊的女孩,我苦头欢替天行道,就暂时收了您一家几口。 请您准备一亿金币,准备赎人。” 黑水台燕尾衣千户见之,浑身颤抖。 这是糊弄鬼吗? 大盗苦头欢只在天南行省行动,什么时候来国都了。 而且让准备一亿金币赎金?你就算把太子绑走了,国君也凑不出一亿金币,别说一亿了,就算是一千万金币也拿不出来,甚至更少都拿不出来。 燕尾衣猛地拔刀横在沈浪的脖子上,厉声道:“我儿子在哪里?在哪里?” 沈浪道:“小心刀子,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的刀子不管割在我身上哪一处,说不定在你儿子身上就割得更深。” 燕尾衣厉声道:“祸不及家人啊!” 沈浪道:“你家人作恶多端,按照越国律法早就该死了,苦头欢也真是替天行道,这个人听说过的,心狠手辣,却从来不滥杀无辜,他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 “去你娘的苦头欢。”燕尾衣怒吼。 他真的恨不得将沈浪扒皮抽筋,动用几十种酷刑。 但是,他真的不敢了。 他两个儿子都在对方手上。 沈浪淡淡道:“是苏难想要弄死我,和你们黑水台无关,和薛氏家族也无关,阎大督主都没有让我进黑水台城堡,就是不想被人借刀杀人。你只是想要替薛黎出气,你只是想要讨好她而已,何必要掺合,代价太大了。” 事实确实如此。 薛黎上一次遭受了最痛苦的折磨,烂裆半个月,简直生不如死。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是沈浪所为,但是直接做有罪推断便是,不管是不是沈浪做的,他都当作是。 “燕尾衣,这是我和苏难之间的战争,你压根没有必要搅进来,薛氏家族也没有必要。” 黑水台千户燕尾衣闭上眼睛,渐渐让自己安静下来。 足足好一会儿,他睁开眼睛道:“沈浪,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你针对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