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很快他就摇头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 因为实在是太荒唐了,这郎朗乾坤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奇事,岂不是见了鬼神了吗? 张翀问道:“你说沈浪有没有可能提前知道文战的题目,并且为金木聪写好的策论和诗词?” 张晋惊骇道:“这,这怎么可能?完全不可能啊。” 张翀道:“料敌于宽,大胆设想,小心求证。” 接着,他又道:“你去让春华进来。” 片刻后,张春华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他相信女人的直觉更加敏锐,尤其他这个女儿一贯来天马行空,不为世俗拘束。 更关键是她喜欢沈浪。 “春华,上午军战结束的时候,你可有关注沈浪神情吗?” 张春华当然关注了。 她回忆道:“玄武伯提出平局停战的时候,沈浪仿佛松了一口气,但又眉头紧锁。” “不对!”张翀道:“有一个细节不对!” 张春华道:“哪个细节?” 张翀道:“金木兰是怕死之人吗?” 张春华道:“那个蠢女人不怕死,勇敢得很,几个月前的兵事演练,他为了玄武伯爵府的名声都敢拼命。” “但是今天她却战斗得非常保守,一点都没有豁出性命相拼的意思”张翀道:“这一点非常不正常,按说这场军战关系到玄武伯爵府生死存亡,她应该会将生死置之度外,甚至会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但是她没有,反而战斗得小心翼翼。” 这话一出,张晋和张春华立刻觉得这一点非常可疑。 找到了! 张翀终于找到哪里不对劲了。 “如今金木兰最听谁的话,当然是沈浪。”张翀道:“她为何不拼命?因为沈浪让她不要拼命,就算输了也没有什么。沈浪为何有这样的自信?因为他觉得文战必胜!” 张晋道:“或许是因为沈浪特别疼爱金木兰,不舍得她受伤呢?” 张翀道:“若不是沈浪胸有成竹,金木兰又怎么会听他的话而小心作战,身上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这可是关系到她家族的存亡。定然是沈浪吩咐过她,第三场文战必胜无疑,让她千万不要拼命,绝对不要受伤。” 张春华却觉得父亲的话非常有道理。 “沈浪为何对文战胸有成竹?金木聪是不可能赢唐允的。”张翀道:“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提前知道了考题,并且提前做好了文章和诗词让金木聪背下。” 张晋惊道:“这怎么可能啊?这题目是国君亲自出的啊,而且直接封到了盒子里面,根本没有泄露的可能性啊。” “我也想不出沈浪如何提前知道考题。”张翀道:“但是,当你排除掉所有错误答案之后,最后剩下的那一个答案,哪怕再荒谬,也是真相!” 张春华道:“父亲,我同意你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