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忙别的事了。
其实他想下楼再看看那位女士,毕竟他之前能感觉到她的情况确实不好。
这个时期的查尔斯狂归狂,但归根结底是个好人,他觉得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得多上点心,不然意外发生了,后悔都来不及。
长老会医院非常大,也因为曾经的轰轰烈烈的精神科独立于其他科室的运动,而给了整个精神科一栋单独的楼,距离妇产科的住院部有些距离,现在天也很晚了。
查尔斯决定去吃饭的路上顺便路过之前的病房看一眼,确定没事之后,就在旁边的食堂吃饭,吃完饭顺便去前面的邮箱取钱。
来到了住院部的走廊上,查尔斯听到那位叫奥克斯的丈夫正在打电话,似乎是在帮助他的客户解决一些电路上的难题。
查尔斯从另一侧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顺着观察窗往里看了一眼,发现那位女士正站在窗前呆呆的看着窗外。
当然,住院部在二楼,窗户也锁得好好的,倒是没有什么跳楼的可能,新开的药已经来了,就放在桌子上,月光照进来的时候拖出长长的影子,药瓶的形状都要比这位女士的身形更强壮。
查尔斯听到了她内心中深深的悲戚不断地回响,回响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抵抗但完全不能消失,就像完全失控的音乐碟片。
查尔斯知道这是焦虑症的强迫表现,具体的表现就是,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反复播放一个画面,其他的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又是这个画面,不论怎么忘也忘不掉,这会导致严重的失眠。
在查尔斯看来,人类的大脑没有那么神秘,这是一个完全可以被解析的机器,他看到这位女士的大脑有某部分坏掉了,那些不受控制的抽搐的神经正在不断地折磨着她。
而操控着这些神经的也并不是某些生理病变,而就是那些痛苦的记忆太痛苦了,让查尔斯感同身受,无法承受。
他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但就在这时,感应灯亮了起来,听脚步声是奥克斯回来了,查尔斯简直是落荒而逃。
查尔斯走到食堂的路上一直在思考,他开始回想那些在丽莎脑海中播放的片段,她畅想的美好生活和痛苦的记忆交织在一起,这才是最令人难过的。
很快查尔斯来到了食堂,很多人认为国外是没有食堂的,但其实恰恰相反,国外的很多食堂比之国内更像食堂,更符合随便对付一口的气质,简而言之,报吃。
可供选择的窗口不多,实际上多也没什么用,并不是像许多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