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用得上的线缆,我想是有的。”
席勒知道他为何做此推测,因为如果这个房子的主人利用线缆偷电,那么他必然不可能只准备刚好够长的电线,如果有一些剩余的被留了下来,那只可能放在仓库里。
埃里克打开了地窖的门,用靴子把已经因生锈而有些粘连在一起的门踢开,席勒拽着沉重的地窖门,埃里克顺着梯子爬进去。
过了一会儿,一卷线缆被扔了上来,接着埃里克又爬了上来,他开始在房子周围寻找可以连接的地点,很快他和席勒在房子侧面找到了房子主人用于改装线路的电箱,就被埋在房子靠东一面的墙根底下。
埃里克以惊人的熟练操作三下两下就把电线接好了,席勒站在旁边围观,不无惊叹地说:“没想到你的电工技能这么娴熟。”
“你以为我是那群离了变种能力连饭都不会吃的小屁孩儿吗?”埃里克冷哼了一声,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说:“在被追杀的路上,我什么活都干过,电工、瓦匠、搬运工、牛奶工,做过拔牙学徒,修理过船只引擎,甚至还当过教堂唱诗班的老师。”
“你会唱歌?”
“会一些,但不多,一个西班牙人教过我基本的咏叹调,后来我流亡到意大利,一个喜爱歌剧的女士给我介绍过一位老师。”
埃里克的讲述总是平铺直叙,没有任何修饰词,即使是出现在警察笔录里都显得有些干瘪,但因其内容的丰富性,总能让人联想起那些略带灰色调子的岁月。
等到电路被完全布置好,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回到营地附近的埃里克有些震惊的看着查尔斯手里的野鸭蛋,查尔斯就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对自己的老友炫耀着自己的收获。
“我刚刚用手电筒看过了,这里面有两枚蛋受精了,所以这两枚我们不吃,而是拿回去孵出来,我早就需要几只小动物来给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的孩子们讲生命课程了。”
埃里克好像突然生起了气来,他有些用力的把自己刚戴上的手套拽掉,并说:“是的,向他们展示你多么有爱心,将小动物带离它们的妈妈身边,然后关在笼子里教育它们。”
“嘿,你怎么能这么跟查尔斯院长说话?”走过来的格温蜘蛛侠瞪着埃里克离去的背影,显得颇为愤愤不平,查尔斯却对她笑了笑说:“别生气,格温,要开饭了吗?”
“不,尼克让我过来问问席勒院长有没有确定好菜单,他消失了,很长时间没有带回消息,我们都有点担心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