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不提倡我手下的特工滥情,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会栽在哪一个上床对象的手上,只要你有一刻放松,枕头底下的刀就会割破你的喉咙。”
“但我们的罗曼诺夫夫人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否则她也不可能活到今天,她懂什么是可以揽于怀中的,而什么是绝不能碰的,如果没有这样的敏锐,她可能早就死在床上了。”
“她绝无可能主动邀请席勒。”尼克的语气非常肯定,他用手指不断敲击着手里的鱼竿,说道:“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席勒事关重大,与他产生的任何关联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这样的人显然不是一个只是想享受声色的女特工放纵一夜的好对象,因为这很有可能会带来极大的麻烦,还有可能会影响到日后的工作。”
“娜塔莎的事业心惊人的强。”史蒂夫转着鱼竿的转轴评价道:“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特工组织对她没了那么强的掌控力,她其实完全可以放弃特工身份,隐姓埋名去过平静的日子,但她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从莎朗的口中听到过这位黑寡妇的传奇事迹,就好像任何困难的任务到了她的手里都轻而易举一样。”
“对于一名女性特工来说这尤为难得。”尼克勐的把鱼竿抬上来,有些失望的看着那条咬钩的小尤鱼,但他还是认真的把尤鱼从鱼钩上拿下来,并说:“特工组织当中美丽的小姐们通常更容易陷入动摇,利用美貌甚至是肉体达成任务,要么让她们沉溺于物欲难以自控,要么让她们产生自我厌恶,过分夸大牺牲的程度,进而觉得人生无望。”
“娜塔莎从来没有这样的烦恼,但我并不觉得这完全是特工组织洗脑的结果,她与自己的邪恶、凶残、放纵、浪荡和谐共处,甚至把它们变成武器或是玩具,如果要在神盾局当中挑一个最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人,那一定是她。”
“我觉得这一定会对心理医生很有吸引力。”史蒂夫一边轻微的点头一边说:“每一个心理医生给我的感觉都像是他们坚定的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病,而他们也总能说服他们的病人相信这一点,不允许有例外。”
尼克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白牙,他一边重新把饵料抛回水里,一边说:“或许正是如此,才让席勒对娜塔莎感兴趣,要知道,常和席勒打交道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接受了他的心理治疗,不常和席勒打交道的人,多数也被他吸引或者骗过去接受了心理治疗。”
“但是娜塔莎天天在席勒面前晃悠,有段时间甚至完全承担了在我和席勒之间传信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