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还要开酒吗?”
“当然要,从你那天一瞬间就让一整片田的西兰花生长起来的水平来看,我认为你完成这个课题只是时间问题。”
帕米拉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说:“教授,你得相信我,布鲁斯根本没告诉我他的紧急限制措施就是让您西兰花过敏。”
“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呢?”
席勒把身体后仰,让拿着香槟的侍者进行开酒仪式,帕米拉眨了眨眼,似乎在品读席勒语调当中的暗示,她盯着澄澈的酒液进入杯子,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
“他……总不可能是好意吧?”
“当然。”
帕米拉的眼睛转了一下,端起酒杯和席勒轻轻碰杯并说:“他是为了有人能分摊您的怒火?”
“必然如此。”席勒微笑着点头说。
帕米拉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情,喝了一口酒,然后将酒杯轻轻的放到桌子上,用餐巾擦了一下嘴并说:“教授,虽然这样说有点唐突,但布鲁斯利用了我的能力为您造成麻烦,可却没有告诉我这么做的后果,我们两个都是受害者。”
“受害者应当联合起来,不是吗?”席勒也把酒杯放下,等到侍者把前菜的盘子放在桌面上,席勒拿起了刀叉,忽然换了个话题:“哥谭培育农作物的课题一点进展都没有吗?”
帕米拉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么说吧,我与万物之绿缔结契约的时候,他告诉我,我要成为植物的代行者,在整个宇宙之中扞卫绿色生命存在的权利,我告诉他我打算先扞卫哥谭,他不说话了。”
“后来我才明白他的沉默代表着什么,哥谭只有黑色,没有绿色,这里是一片万物之绿无法管辖的地带,这里人为栽培的植物都会发疯,或早或晚而已。”
帕米拉看着侍者撤去前菜的盘子又端来主菜,她一边切着食物一边说:“一期的土培植物要么是在发芽期枯死,要么是在生长期发疯,我认为可能是土有问题,于是又换成水培,二期的水培植物疯得更厉害了。”
“我假设水有问题,于是开始使用其他城市采购的纯净水进行浇灌,三期的植物表现良好,一直到了成熟期都没有发疯咬人,于是我放心大胆的浇水施肥,把它们培育的格外茁壮。”
“采摘期三天以后,两颗茁壮的卷心菜揍了隔壁五个人,打断了其中两个人的肋骨,还让其中一个人耳膜穿孔。”
“确实……很茁壮。”席勒只能如此评价道,然后他有点好奇的问:“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