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速度快,飞行稳,还配备有警戒消防和医疗器材,可以悬停在空中充当各类器械的空中平台,也可以落地展开成为交战的掩体和能量的供给站。
而在每一个飞梭搭乘中心当中都有智能终端,只需要把自己的目的地输入进去,就有强人工智能计算出最适合的通行方式,也支持组合搭乘。
比如前半段搭乘不堵的公交式飞梭,到达某个站点之后,出租车式飞梭到达目的地的线路处于空闲状态,不需要等待就可以直接上车,这样电脑就会计算出最省时间的方式,乘客只需要点一下领取一枚智能卡片,跟着导航语音走就行了。
事实上,目前为止,纽约空际运输线路还没有堵车的现象,主要的原因就是立体运输主要取决于交通工具的科技含量,只要能飞得够高,每高出两米就多出一层可以通行的空间,就可以多拓展成千上万条线路。
因为目前还在测试阶段,所以飞梭的飞行高度是被锁死的,但可以想见的是,一旦未来成为主流交通工具,三万英尺的蓝天之下,空间足够特大城市的所有居民不堵车了。
站在搭乘中心的智能线路计算中枢前,斯塔克也预估到了这种情况,他伸出一只手在屏幕上仅有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一个笑脸出现,加载图案跳动了几秒钟,终端机器的窗口凸出来了一个薄薄的小卡片。
斯塔克拿上卡片有些茫然,但随后他发现自己的脚前出现了一个箭头,同时卡片传来一丝震动,一个声音响起:“欢迎收听阿卡姆疗养院飞梭搭乘中心语音导览,您可以打开卡片背后金属别针,并将其固定在靠近耳朵的位置。”
斯塔克拿着那张卡片有点手足无措,他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人对于卡片的处理有两种方式。
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精英阶层往往会把卡片别在领子或者领带结上,而穿着运动服或卫衣比较叛逆的年轻人直接把卡片挂在耳朵上。
斯塔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卡片别在了自己西装的领子上,然后跟随脚前亮起的箭头,一步一步来到了小型飞梭搭乘的站台上。
几秒钟之后,斯塔克集团专用的飞梭就来到了他面前,斯塔克愣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卡片,推测可能刚才的终端有人脸识别系统。
斯塔克在原地紧了一下衬衫外套,轻轻咳嗽了两声,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走进了飞梭。
他心中对于目标的执念,在坐在飞梭当中看着窗外景色的时候,逐渐被冲散了,小型飞梭的两侧是宽敞又明亮的玻璃,因此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