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弗雷德垂下眼帘,看着布鲁斯说:“但也同样,很多不完美的人,想要创造出一个完美的制度,他们觉得自己成功了,而后来的人,觉得自己不需要再努力了,只要按照这个规则运行下去一切就会如他们所愿,于是……”
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布鲁斯却开口说:“你希望我回去吗?阿尔弗来德?”
布鲁斯以为他会立刻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桉,但没想到,阿尔弗雷德停顿了一下之后说:
“老爷,我希望能带着您的灵魂一起离开这,而不是只带走一个躯壳,如果你想留在这寻找答桉的话,那就拿上这把伞吧,别再感冒了。”
阿尔弗来德把伞递给了布鲁斯,布鲁斯抬头看着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的伸手去接,他看了好一会,才说:“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您想听什么?”
“你没有一些解决方案要给我吗?”布鲁斯问道,他没有把话说的太直白,但阿尔弗雷德依旧听懂了,他说:”您不是早就看过马克思主义相关的书了吗?”
“如果您真的信仰它,想走这条道路,那您现在就不会在这找答桉了。”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说:“马克思主义者不是传教士,没有人会走在大街上递给你一本书,让您了解一下这其中的内容。”
阿尔弗雷德的语气虽然很尊敬,但话却很直白,他说:”您在向我寻求一条捷径,但其实这并不是捷径,并不是了解了某种主义,就能得到一切问题的答桉,摆脱一切痛苦,埋头往前走。”
“这种行为与马克思主义背道而驰,更像是神学,这里没有任何捷径,也没有任何唯一答桉。”
“相反的,在您了解、学习、解构这种主义的过程中,类似的痛苦会更多。”阿尔弗雷德又补充了一句:“就像写论文一样。”
最终,阿尔弗雷德还是离开了,布鲁斯拿着他的雨伞坐在路边,亢奋的状态减弱了一些之后,他不再那么想笑了。
但是,那种荒唐又滑稽的感觉依旧围绕着他,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笑出声。
阿尔弗雷德回到韦恩庄园之后,并没有立刻休息,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是玛姬小姐吗?我是韦恩庄园的管家阿尔弗雷德,赛琳娜小姐曾留过您的电话……”
“是的,我希望您帮我联系一下赛琳娜小姐,我现在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布鲁斯的状态非常不好,他可能患上了某种创伤应激障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