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他流放交州,是因为有人花了大价钱,买通了刑台大人,故意将那邓邈流放至交州。”
苏凌忽地缓缓开口道:“若我猜得不错,流放邓邈的用意不在邓邈本人,其真正的用意是调虎离山,将你调离出玄兔,是也不是?”
王钧吃了一惊,点了点头道:“就是如此!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苏凌眯缝着眼睛道:“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押送邓邈,半途忽遇邓邈青羽
军旧部大匪,其实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将你们此行的路线透露给这些匪贼们的......”
“而且,我敢肯定的是,透露你们行踪的人,与买通你上司刑台大人的人,是同一个人!”
说着,苏凌笃定地看着王钧道:“怎么样,我说对了么?”
王钧已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苏凌道:“公子,怎么连这些都知道......”
苏凌一笑道:“既如此,我便再大胆地猜一猜吧,收买刑台大人和放出你跟邓邈所走路线的那个人,才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他才是最想把你从玄兔支开的那个人......”
“而他是谁,我虽然不知道确切名姓,但他的身份,我却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王钧忙道:“公子不妨猜一猜!”
苏凌点了点头道:“我如果猜对了,那你便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王钧忙道:“公子哪里话,王钧已然说过,公子便是王钧的主公,公子说的任何事,王钧都......”
苏凌一摆手,似有深意道:“我所说的这件事,恐怕不以此为赌注,你不一定能答应啊......你权且应下,若等下你听了我所说,本就愿意自然最好,这赌注便不作数,如何?”
王钧这才点了点头。
苏凌略微沉吟道:“此人能够贿赂你的上司——刑台大人,看来他的势力亦不容小视!要知道,那刑台大人,如何也算
玄兔郡这个地方割据势力颇有实权的臣属了,更何况,这次邓邈侵害的还是刑台大人的千金!”
“虽然未遂,但此事关系女娘的名节,毕竟好说不好听啊......若按常理,无论多少贿赂,怕是那刑台大人也不会动心的......”
王钧并不说话,只注目地看着苏凌。
“除非这个人又难以让刑台大人拒绝的地方,不为钱,更让刑台大人连名声这种事情都掷于一旁的人,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