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敌,更在寨关前丢了性命,他可是丁氏一族的罪人;二则,丁绪可是整个麒尾巢最后的底牌,若是连他都胜不了林不浪,那换谁都是白给。
如此一来,麒尾巢可真就危险了!
若说丁缪一点长处都没有,那也是冤枉他。
他看眼前局势,憾天卫来势汹汹,将整个石门围住,单靠自己的人还有丁绪着实独木难支。
于是,他暗中叫来一个机
灵的士卒,拿了自己的令牌,下了寨关,从后山那个极为狭窄的小道出去,直奔沈济舟的大营搬兵。
若是主公发来救兵,不管是张蹈逸还是臧宣霸,哪个带兵前来,麒尾巢便不会有事。
可是从丁绪与林不浪交手之初,他已然派人去了,现在已然近一个时辰了,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盼得援军前来。
他一边看,一边心乱如麻。
便在这时,忽地听到寨关石梯之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眉头一皱,暗想,莫不是送信之人回来了?
可是,这也有点忒快了吧!
他方抬头细看,却见楼上撒脚如飞跑上两个士卒。
这两个士卒低着头,只顾飞奔,加之天色还是黑的,看不清楚五官。
但丁缪看得清他们身上所穿的兵甲,乃是自己所部的兵甲。
丁缪有些不悦,如此慌张,不是扰乱军心么,现在所有人都在给我兄弟呐喊提气,你俩这慌慌张张的,实在岂有此理!
丁缪颇没好气地叱道:“你们两个崽子,慌慌张张的作甚!”
却见头前那个士卒,一边继续超丁缪飞奔,一边禀报道:“将军!将军!大事不好啊!”
丁缪激灵灵打个冷战,面露惊骇神色道:“什么大事不好!给我好好说!别一副被狗撵的样子......”
那士卒也不敢回击,离着丁缪还有四五尺的距离,方急急停身,单膝跪地,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俩乃巡关士卒,方才寻到后山隘口窄道之时,发现了一名兄弟的尸首,血还在向外流,应是未死太久,我俩仔细在他身上翻找,发现了将军写给主公的求援信笺,我等不敢擅处,只得赶紧来报将军!”
“什么!......”
丁缪大惊失色,自己派出求援的士卒被人在隘口窄道被人截杀了!
这怎么可能呢?
此处人迹罕至,军马更不得过,几乎无人知道,竟然有人能截杀小卒?
莫非是萧元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