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苦读,无论韬略论述,大儒经典,兵法战策,皆广为涉猎。
今次徐文若奉命与萧笺舒同守灞城,也将徐顗带在身前,一为历练,二为考教。
徐文若见他投子认负,呵呵一笑道:“顗儿啊,你可知你为何总是胜不了我呢?”
徐顗摇摇头道:“孩儿也疑惑,明明用了全力,却总是到最后不能取胜......”
徐文若略微的点了点头,忽的抬头朝着远处的大殿木窗外的天空看去,看了几眼方道:“顗儿,现在是几时了......”
徐顗忙道:“子时初刻了......”
“哦!”徐文若重重的点了点头,似有所指道:“到时辰了,顗儿,去将这大殿内的所有窗户全都打开。”
徐顗虽然不解父亲何意,却不敢忤逆,遂站起身来,将这大殿的所有窗户全部都打开,方又返回坐好。
外面的风不算很大,吹进大殿之中,烛光摇曳。
徐顗终是忍不住问道:“父亲,是有些热了么?为何要将所有的窗子都打开呢?”
徐文若轻捻颌下须髯,淡淡道:“听得清楚些......”
徐顗心中暗想,外面异常安静,除了风声,再无其他,父亲这是要听什么。
他刚想开口询问,却见徐文若忽的又道:“咱们继续说一说,你觉得你为何在下棋上胜不过我呢?”
“这......孩儿不明白,我与父亲已然下了三局,每一局起初我都是占尽先机,杀招频出,更是逼得父亲您步步后退,您这黑子几乎全部退守棋盘的一角之内,只能靠着父亲您的经验同孩儿周旋......好几次,孩儿都觉得胜券在握了。可是,到最后......”徐文若淡淡笑道:“可是到最后,我那黑子反守为攻,将你白棋所占之地,全数拿了回来,你虽然拼尽全力想要和我展开对攻,却发现你根本组织不起来进攻,就算你用尽全部杀招,都被为父化解于无形了,是也不是?”
徐顗重重点头道:“不错,孩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往后下,孩儿看似凌厉的棋路,却越发显得疲软不堪。”
徐文若一笑,缓缓道:“不奇怪,孩儿可听过这下棋,便如经营人生啊?”
徐顗先是一怔,随即点点头道:“虽是听过,但领悟总是有限......”
徐文若点点头道:“假如......这棋局便是如今之大晋的局势,而你我则是大晋一方豪杰,咱们手中小小的黑子和白子,皆是你我之间所有的身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