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客气了......”
苏凌又道:“至于你说的阴晴雨雪这些天候,我现在无法答复你,等今日太阳偏西,我会让人去找你,告诉你最近的天候走势,虽然不一定完全确定,但我料想也是差不太多的。”
杨恕祖闻言,更是惊叹起身道:“莫非苏老弟还会观天象之术么?”
苏凌嘿嘿一笑道:“也许算是吧......”
杨恕祖佩服的五体投地,但脸上还是有些郁闷为难之色,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苏凌看在眼里,这才淡笑道:“杨大人有话便说吧。”
杨恕祖这才唉声叹气道:“其实最棘手的还是另外两件事情。”
苏凌点点头道:“不妨说说看。”
杨恕祖点点头道:“不瞒苏老弟,我能复起,皆是司空的提携,这龙煌台匠作大监却不是什么美差啊,司空为何用我,这其中的关节,我不说,想必苏老弟也明白的。”
苏凌笑而不语。
杨恕祖道:“我当然明白,从中周转一下,有些国库的银钱也便成了私钱了。可是,我去见了二公子笺舒,你猜他如何说?”
苏凌不动声色道:“二公子自然是一片公心......”
杨恕祖摆摆手道:“苏老弟,莫要提防了,我能如此推心置腹,自然是未将你当做外人......”
苏凌暗道,你别急着攀关系,你这人以后会倒霉的,我可不想跟你走得这么近。
杨恕祖又叹了口气道:“八成啊!他要修建龙煌台国库拨银的八成啊!苏老弟请想,这龙煌台到时可是天下有头脸的人齐聚之地,再者毕竟还是皇家颜面,我原想着五五开,已然是极限了,可笺舒公子却挑明了八成,少一分都不行啊......苏老弟,只剩两成,这工程浩大,不说材料都不够买的,便是这些人工,也不够啊!”
他这样说完,又垂头丧气道:“我还是等着朝堂震怒,轻则罢官,重则掉脑袋吧。”
苏凌也没想到这萧笺舒竟然如此狮子大开口,不过顷刻间,他便想通了这里面的关节。
怪不得这萧笺舒不用自己的人,却用了与萧思舒交厚的杨恕祖。
一则,若是这杨恕祖真就有办法走到二八分账,又建起了龙煌台,那这八成的钱财可不是小数目,他能借机赚一波自己父亲的好感;
二则,若杨恕祖完不成这个工程,到时龙煌台建不好,那龙煌诗会自然无从谈起。想来这次龙煌诗会萧笺舒没有参加,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