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白衣面色一肃道:“好了,此事包在我身上,只是兄弟可要小心应付,一旦力有不逮,速速离开,咱们在从长计议!”
苏凌点了点头,忽的撸起袖子,朝郭白衣晃了晃胳膊道:“白衣大哥,你看我这手镯。”
郭白衣看去,却见苏凌手腕上带着一个手镯,不知道是什么质地,有些银灰色的暗光,倒也看着十分坚固。
苏凌低声道:“龙台山岔路颇多,山高林密,未免你们不好找,我会在沿路做了记号,就一个方向的箭头,你要给伯宁大哥说清楚,要他们沿路仔细看了!”
郭白衣点了点头,暗中佩服苏凌心思缜密。
苏凌这才声音压得更低,瞥了瞥那个谭敬又道:“白衣大哥,那个人,方才差点说走了嘴,可是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十分精明的,为何会犯这等错误,莫不是故意的不成?我走之后,你找到伯宁大人,你们兵分两路,一路寻我踪迹,另一路把这个谭敬抓了送暗影司审一审,若是真的无心之过,再放不迟,咱们谨慎些还是好的!”
郭白衣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苏凌这才若无其事的伸了伸懒腰,走到谭敬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会儿还真有点乏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谭老兄保重啊!”
说着不慌不忙的,施施然的朝着码头外的人群之中去了。
苏凌走了远了些,这才脚下加紧,极速的朝着他算定那伙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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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漕运码头不远的地方,是一个二层的酒楼,此时那里早坐了一个白衣人,面前的大窗完全开着,从大窗外居高临下,漕运码头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皆尽收眼底。
那白衣人一身素白长纱,更有白纱罩面,头上带着一个大斗篷,看不清楚相貌。
他的桌旁手边,放了一把幽蓝色的长剑,长剑剑鞘古拙肃杀。
剑柄正中,两个娟秀的小字:听荷。
那白衣人脸朝着大窗,半倚着窗棱,右手拿着一卮酒,轻轻的抿着。
他蓦地看到苏凌出了那码头,这才又喝了两口酒,将酒卮当得一声放在桌上,掏出几枚钱,扔在桌上,一把提了那幽蓝长剑。
白纱衣轻荡之间,人已经出了那酒楼,朝着苏凌远去的方向,身形轻荡,转瞬不见。
苏凌不多时便已来到了岔路口处,眼前南北东三条岔路,他不在迟疑,朝着北面的岔路,极速的追了过去。
北面的路上,行人原本就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