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来了,这才道:“两位,酒只有一种,自家酿制的九酿春,一角酒三钱,酒缸便在那里!客桌上有卮,客人自己去筛酒便是,到时一起算钱!”
苏凌点了点头,和浮沉子找了张避风的桌子坐了,苏凌方又问道:“酒保,可有佐酒的吃食么?”
那酒保闻言,这才走过来,打了精神道:“这风大云暗的,别的没有,只有油炸落生。”
浮沉子有些不解道:“油炸落生,是个什么玩意?”
苏凌瞥了他一眼道:“没来前儿,东北的吧,我早听出来了,这落生我可是知道的,是河南的方言,其实就是花生。也就是落花生省掉了花字,看来这龙台镜像的地方是河南的某个地方无疑!”
言罢,对酒保道:“酒保,两碟油炸落生。”
酒保点头去忙活,两人这才又起身筛了些酒回来,倒在酒卮中。
苏凌和浮沉子闻了闻,满鼻酒香,果真是好酒。
两人皆是无酒不欢的人,这时代的酒,度数极低,虽有酒味,但更多是甘甜的,并无后世那种蹿鼻的酒精气,所以便是寻常女娘都会偶尔饮上几卮,当做解渴的东西。
两人各自斟了一卮,浮沉子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竟然还能跟同时代的人一起喝酒,痛快,干!”
苏凌也举起酒卮。
两卮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清脆明亮。
然后皆一饮而尽。
便在这时,酒保端来了两碟热油刚刚复炸过的花生米,上面只撒了些许盐巴。
苏凌和浮沉子只觉着那花生米泛着阵阵香味,还冒着咕咕的热油气。
两人拿了箸,夹了一粒放在嘴里。
果真与那美酒是绝配。
两人就这样夹起一粒花生,便饮一口酒。
不多时桌上酒角内的酒便见了底了。
浮沉子道:“苏凌,你坐着,我去筛酒来!”
这才站起身来,又筛了好些,先给两人的酒卮中斟满,又将剩余的哗哗倒入酒角之中。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浮沉子这才道:“苏凌,接着方才的话说,我说我不理解你最近做的一些事情,我现在便来说一说。”
苏凌抿了一口酒,淡淡一笑道:“想说什么,随你说罢,我听了必然半字不欺瞒你,有问必答!”
浮沉子点点头道:“苏凌,你可知萧元彻是什么人?那刘玄汉又是何人呢?”
苏凌笑道:“这个谁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