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并拢以站军姿的姿态立在了门外,严老西子的手下一看人家那个军容.
“你个活兽啊!”
“你还知道自己有个爹啊!”
院内传来亲到极点的叫骂声时,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才是骨肉亲情。
院里,老爷子伸手在许朝阳的臂膀上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给鬼子的军大衣上都拍起了一层灰尘在阳光下跳跃,紧接着屋里两个女人同时出屋,还有个长到了七八岁的孩子。
李副主任赶紧上前一步,在老爷子还没开始念叨的时候抓紧时间说了一句:“才进屋,什么都没聊呢。”许朝阳这儿刚点了一下头,那边老爷子就张开嘴了:“你还知道回来啊?”
“啊!”
“你咋不等你爹死了再回来呢?”
“你滚,滚犊子!”
“等我死了来给我收尸就行了,滚!”
东北人对子女的想念方式有点不太一样,很少有见着孩子先来个拥抱,然后亲亲脸蛋儿说上一句:“你咋才回来呢,我可想死你了!”的时候,他们永远反着来,不光表达反着来,你要在他身边多待几天儿,他还烦你呢,怪了去了。
许朝阳完全没听老爷子说了什么,双膝一弯,算是替另外一个许朝阳尽孝的跪在了老人面前,郑重其事的磕头说了一句:“爹!我回来了!”
那一秒,余秋兰就在门外,顺着敞开的院门儿,看了一个清清楚楚!
她不光看见了这一幕,还看见了严老西子打屋里也出来了,在这幅画卷下说了一嘴:“感人肺腑啊,啊?感人肺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