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用,能瞬间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哎,童蒙呢?”
杨静宇听到这儿,立马重视了起来,顺手把枪放在了床上,冲着屋内其他战士喊道:“来,都把褥子上的床单扯下来,快点!”
说完话,他冲门外一指:“那儿呢。”
许朝阳打屋里向门外走了过去。
门前十米处,童蒙一个人端着小板凳坐在了当院,正通过半弧形的竹板往陶罐里倒火药,那家伙谁从这过都得绕着走,毕竟这可是火药啊。 可童蒙一看见有人故意绕着自己走他就来气,像是让人给抛弃了似的还故意撩闲,冲着根本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哎,干啥去?来,来啊,来唠会儿呗,我一个人儿跟着做地雷可没意思了!”
“哎,你别跑啊,我连引线都没插,炸不了……”
这给许朝阳气的,他以前只觉着童蒙是个文弱书生,这怎么在自己手底下混了半年多,成了‘烦人巴拉’了呢?
这跟一回姥家就拿火柴点狗尾巴的‘外孙子’有什么区别?
许朝阳凑近了以后照着童蒙的后脖子‘啪’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给童蒙拍的,两膝盖往前顶‘噗嗵’就跪那儿了。
许朝阳站他背后张嘴就骂:“你有病吧?”
“啊!”
“让你做地雷,你撩什么闲?”
这帮玩意儿要没有许朝阳成天成宿看着,那真能给天捅个窟窿,尤其向童蒙这样的半大小子,让屈勇他们这群坏种一带,个顶个都是为祸一方的好手。
“嘿嘿,连长。”
童蒙打地上起来,咧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看许朝阳脸上冰冷的表情一点都不放松,这才赶紧缩脖:“我不是一个人太冷清了么,身边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许朝阳听到这儿,一下把头一回试验没良心炮的事想起来了……
他慢慢蹲到了童蒙身边,看着旁边一个个装满了火药的酒瓶、瓦罐,于心不忍的问了一句:“做的咋样了?”
童蒙卖弄的说道:“连长,我不光往瓶子里塞满了火药,还在火药当中掺杂了不少细小的碎石子,这东西要炸开,整个一天女散花。”
石子?
许朝阳似乎想起来了,当初我军的县大队和区小队和鬼子打地雷战的时候,就研究过‘石雷’,还有一套顺口溜,什么‘钻个眼,装四两药,插上念儿,全报销’,他只是没想到这玩意儿居然如此之早就出现在了自己手里。
不过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