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耳侧听见了‘咣’一声巨响时,只见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抱着机枪架在了车斗上,枪口正对着他。
山本转移了一下视线,看见了远挂在天际的太阳,只觉着……阳光真好。
哒哒哒哒哒哒!
屈勇扣动扳机在山本胸口打了一个遍地开花后,子弹不断透过他的前胸穿出,带着鲜血砸进了土层。
那一秒,屈勇连看都不看被干死的日本子,抬起枪口、打开支架,将枪械架在了车头顶棚,端着枪尾冲有日本人藏身的密林展开了扫射。
突突突突突!
突突突突!
突突突突突突!
什么精准度、子弹密度,屈勇完全不管,他只管扣动扳机,再顺手接过身旁的‘花儿’所递来的弹板进行更换。
以前的屈勇别说野鸡脖子了,连捷克式也不会摆弄,可自打许朝阳得到了一挺之后,他们全都会了,他那个大哥是只要到了训练间隙,准得教他们点东西,完全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学。
就这么熏着、熏着,屈勇想不会摆弄这挺野鸡脖子都不行,甚至在这次射击的时候,还明显嘚瑟起来了,开枪的瞬间,竟然调皮的想要在枪口滑动的那一刻,冲着准星中出现的日军随手打那么一两枪,去追寻一下仓促间射击的感受。
他是那么享受子弹顺着枪口喷射而出时,树木被子弹破坏的木屑纷飞、树枝被子弹斩断时的坠落,有一种小时候拎斧子拆破旧椅子的痛快……
“跑啦!”
“鬼子跑啦!!”
直到屈勇听见了山顶传来二姐的呼喊声,才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他刚才好像进入了什么氛围之中,明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投入的异常专注。
“鬼子跑啦?”
花儿藏在车头后面,仰着脑袋冲屈勇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