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呢,谁想到突然就来了惊喜。
只要愤怒就好。
越愤怒,自己接下来就越危险,死的机会也就更大。
好家伙,刚走出来的殷郊众人看到这场面,一瞬间就全部面无血色。
“沉……沉大夫这……”
“真就一言不合便出手是吗?”
“还有,广成子不是来寻殷郊的吗?”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带着浓浓的疑问,众人都看呆了。
不过就在那剑光即将要落下来,广成子准备把沉信斩于阵前的时候,就见眼前金光一闪。
一座庞大无比的山峰,狠狠的砸向了那释放剑气的宝剑,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
然后,便见那道剑身光芒闪烁,顿时碎裂成几截,摔落在地面,溅起大片沙尘。
“番天印!”广成子一见到这熟悉至极的法宝,眼中实在是目眦欲裂,接着便朝前一指,忍不住怒道:
“殷郊你竟敢对贫道出手!”
殷郊感受到师父的怒气之后,面上露出犹豫,然后赶紧在马上欠身行礼道:
“老师,弟子甲胃在身,不敢叩见。”
广成子此刻终于见到殷郊,对方不仅出手帮助沉信挡自己必杀的一击,竟还身穿王服,见面不拜,更是怒火冲天,大声喝道:
“畜生!你怎敢如此?”
“难道不记得山前是怎样说话?你今日为何改了念头,助恶为虐,帮那沉信逆天而行?”
听到老师如此愤怒,殷郊也不是那无情无义之人,毕竟数年的养育之恩,不能轻舍,他只能眼中含泪朝广成子哭诉道:
“老师在上,且听弟子陈情:弟子领命下山,又收了温良、马善二将;中途遇着申公豹,说弟子保纣伐周。”
“弟子岂肯有负师言。弟子知吾父残虐不仁,肆行无道,固得罪于天下,弟子不敢有违天命。”
“只是吾幼弟又有何罪,竟要用太极图把他化作飞灰,他与你何仇,要遭此惨死之劫!”
“此等所做所为哪里有一丝仁者之心,西岐又岂是仁德之主!若非沉大夫拼死相救,恐怕早已兄弟二人黄泉相见!如今老师怎得又反问我之罪?”
殷郊说完之后,放声大哭。广成子脸色漆黑但仍自解释道:
“殷郊,你不知申公豹与子牙有隙,他是诳你之言,不可深信。”
“而那沉信更是欺世盗名之辈,逆天恶贼,此事乃汝弟自取,实是天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