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一旁的南宫适突然也紧张起来,忙的朝四周看了看,似是不安,似是有些担忧的开口:
“丞相,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
“可能什么?南宫将军你怎么犹犹豫豫的。”崇黑虎大喝一声,不满的打断道,显然对南宫适如今的状态有些看不过去。
但南宫适却没有在意,他只是心有担忧的继续道:
“丞相,我是说有没有可能今晚那沉信会趁夜袭营,抢夺箭书?”
“不可能,绝不可能!”南宫适话还未说完,崇黑虎便在旁哈哈大笑。
指着四周他的布置满目的自信:
“南宫将军,你有些杞人忧天了。”
“就凭沉信?他有何能耐敢闯到吾军面前?”
“别说这岐山之大,山谷沟壑无数,就说吾等又小心谨慎,完全没有透出一点风声,怎么可能他就算到要来此地抢夺箭书?”
说着他又朝姜子牙解释道:
“丞相,若那沉信派得孔宣,十天君那等截教高人前来,恐怕我等就是想拦也拦不住,而燃灯道长也自会出手。”
“而若那沉信若是派张桂芳,鲁雄这等人来,区区武道中人,修想逃过吾等探查,其大队人马恐怕未等靠近就会被吾等的哨探所发现。
“所以,丞相放心,有末将在,这营寨必定万无一失,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那沉信如果要是真的派人无声无息的将那箭书抢走,从今以后我崇黑虎的名字便倒着写。”
说完,崇黑虎不断的拍着胸口。
他今天就不信,不信那殷商能派人找到这里,并且能从自己手中抢夺走箭书。
简直搞笑,真当我不存在吗?
面对崇黑虎拍着胸脯的保证,姜子牙点了点头。
他算是也认可了崇黑虎的说法,毕竟沉信根本就不知晓自己等人正在拜那箭书,怎么可能来岐山抢夺。
身旁的南宫适犹豫片刻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姜子牙早已经走向了草人,开始今天的祭拜。
随着祭拜的进行,天空中阴云密布,早就没有一丝月光透出。
微微的冷风吹过,天空中竟隐隐下了一丝小雨。
姜子牙披发仗剑,步罡踏斗于台前,书符念咒而发遣。
经过这些时日的拜祭,他感觉自己的动作越加的熟练起来,当然,每次拜完,都感觉身体被掏空。
浑身腰膝酸软,腿脚颤抖,提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