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你拔完牙过后有何感想?”钟于化身南方日报记者,采访阿楚这个不太专业的病人。
阿楚捂着嘴对他说,“如果你也有一颗坏掉的牙,那么你也会跟我一样,经历相同的遭遇。”
“拔牙贵吗?”回归也来采访,他是南方日报二把手记者。
“哈哈哈哈……”阿楚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阿楚回想起下午去诊所拔牙的时候,那位身穿白大褂的牙医把笑容隐藏在口罩之下,和蔼地站在阿楚面前。经过简单一番交流之后,牙医得知阿楚吃了奶油蛋糕才蛀牙,虽然他没有偷笑,但是身旁的护士小姐姐却笑了,那副笑容简直与陈韵寒一模一样。
拔牙过程中,他在拔牙室里哭爹喊娘,黄天坐在客厅,清清楚楚听见那道杀猪般的声音。客厅里的每个小孩都一脸惊讶地看着里面,胆怯的脸色拥抱着老爸老妈。
最后医生给他开了一些药,一颗蛀牙算上药钱,总共也就三四百吧。他辛辛苦苦唱歌赚来的钱,买了蛋糕和礼物,也就剩下几百块钱,就这么几百块钱都没了。他恨透自己为什么要买奶油蛋糕,付钱的时候他恨不得把牙根都咬碎。
“不……从客观上来讲,我的牙齿虽然被拔了,但是那个地方隐隐约约还痛,所以吃饭只能咀嚼另一边。”阿楚仰天长叹,他心疼自己的牙齿没能好好收藏,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掉进下水道了。
“知足吧,至少现在不会大哭小叫。”陈韵寒无奈摇头。
阿楚继续说,“是啊!但是不妨碍我吃糖果!只要不咀嚼坏掉的另一边,别说糖果了,神户牛肉我都能吃!”
话音刚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榴莲糖,现在他也成为榴莲糖的狂热粉丝。
“阿楚!给我来一颗榴莲糖!我要尝一尝榴莲糖的味道!”黄天气势如虹,鼻孔吐气眼神火辣。
“好样的黄天!我挺你!来!给你一颗榴莲糖尝尝!”阿楚开心递给黄天一颗榴莲糖,从包装上来看,似乎很诱人,隔着一层糖纸都能闻着榴莲糖的味道。
黄天接过阿楚手中的榴莲糖,那颗榴莲糖在他掌心中坠落。他死死盯着榴莲糖却未动口,缓缓咽下口水不知在做什么思想斗争。所有路人统一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看他如何解决眼前的榴莲糖,那些路人可真够无聊的。
一个从未吃过榴莲糖的人,甚至厌恶榴莲这种奇奇怪怪的水果,平时都会退避三舍。现如今掌握着榴莲糖在手中,后方道路被人重重包围,前方又是万丈深渊,他感觉自己玩笑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