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棣,阎义可以毫不客气的拒绝,因为本就不是同一派系的人,而面对赵贲,阎义就硬不起来了,赵贲是丞相赵高的族侄,是赵系布置在关东一带的关健人物,又掌握着三川郡的兵权,这和阎义似乎有同样的背景,都是派系家族的外支重要力量,但实际上,赵系与阎系根本不是一样等同,相并论。
阎氏,只不过因为阎乐娶了赵高的女儿而得势,与赵贲相比,阎家也只有阎乐还能与赵贲平起平坐,至于阎义,则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阎都尉,此次赴行,赵某奉皇帝陛下和丞相大人秘令,送长公主殿下回都,请行个方便吧!”赵贲赤红着眼睛,瞪着关隘上的阎义,一一句的恨恨说道。这些天来,被软禁起来的赵贲倒也没有受到多少伤害,当然,也没有被优待多少,李原对待俘虏的态度很简单,既然放下了武器,那么再从**上去消灭对方就太不人道了。
李原的这一态度与战国秦末这个时代的主流观念相差太大,在秦与六国的征伐中,坑杀俘虏几乎就是规律,白起在长平之战中是如此,项羽接下来坑杀二十万秦国降兵也是同样的道理。
赵贲幸运的保全了性命,这让他感激莫名,而当陈平以拿下函谷关就让赵贲自由的条件作交换时,赵贲动心了。
“这!”阎义左右为难,赵贲的身份让他感到压力重重,从本质上来说,阎义就不是一个能担得起责任、行事果断的人,这也是他在军中一直停留在军侯、都尉一级职务的原因之一。
“哼,长公主回咸阳,是皇帝陛下的准许,你们不知道吗?要是误了为太后大庆的时辰,你们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一声娇喝脆生生的响起,位于最中间的一辆御车帘子启处,探出一个粉面含刹的十五、六娇俏少女。
赢玉漱的侍女红袖神色有些疲惫,又有些兴奋,这段时间她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病,过了二十余天才刚刚痊愈,所以,脾气如小辣椒的她对让她在大门口吹了大半天冷风的李原很是不忿,这一回,她要好好让那个李木头看看,长公主府里,并不是只有他李原一个有出息的人物。
红袖的出现,代表着一直以来都不发一言的赢玉漱开始不满了,这位秦国的长公主虽然传闻与皇帝不睦,但皇家毕竟是皇家,一个放下了权力、没有任何威胁的长公主,对胡亥来说,并不是不能接受的。而一旦赢玉漱得到皇帝的照顾,阎义有理由相信,赢玉漱可能拿赵高没办法,但找找他阎都尉的麻烦,那绝对是办法不少的。
“开门!”阎义挥了挥手,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