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增看着项羽只知提高自己的武艺,眉头不由得一皱,但他已经劝了项羽很多次,除了军事之外他也当关注一下民心和与其他势力的关系,但项羽表面上虽然答应了他,可下去之后依旧如故,范增也没办法,毕竟项羽才是主,自己只是一个军师,只能劝戒,而且今天他还是有事要与项羽商量的,于是他先将这事抛在一边,对项羽道:“羽儿啊,刚才我安排刘邦一行住在了城中一户空置多时的人家中,他对我们的安排不但没有一丝抱怨,而且还欣喜不已,你不觉得有些不妥吗?”一直以来范增都与项梁平辈论交,所以称呼项羽也和项梁一般为“羽儿”,到现在虽然主从有别,这称呼却并没有变,项羽或是为了纪念以前与叔父一起的时光,对这个称呼也默认了。
项羽将刀放在一边,同时接过士卒递过来的布擦了把脸上的汗道:“刘邦不敌秦军,差点导致全军覆没,若无我军相救他已兵败身死,却还有何面目来和我谈什么住宿条件,能有地安睡就算不错了,我不觉得有何不妥。”
“他好歹也是三军主将,如今你这么做就是在公然羞辱于他,他居然还能如此,说明这刘邦善忍,纵然遇上些羞辱他也完全可以忍下来,此人所谋不在小啊。以我之见,还是及早除掉他为上。”范增说道。
项羽不以为然道:“以他之才,就算带着五十万大军,也不是我五万人马的对手,有何威胁非要在现在除了?而且令我不解的是当日听说叔父被秦人所杀时,我想带兵击其后路,报那害死叔父之仇,你是拼命阻拦,今日却又如此迫切地想杀那刘邦,这究竟是为何啊?”
范增叹了口气道:“羽儿,你恩的还不明白啊。若你引军攻他后路,那楚军必败,唇亡齿寒之下,我们也必受牵连,到时你就是大楚的罪人,就算今后能东山再起也无法得到楚地百姓的支持了。但这次我们大可只杀刘邦一人,为的是将他的人马收为己用,为你以后争霸打下好的基础啊。”
“这些人马根本无用,我要来做甚?至于杀刘邦,我要取他性命就当在沙场上堂堂正正杀他,刺杀之流非大丈夫所为。”项羽不屑道。
范增看自己是无法说动项羽了,只得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去了。“羽儿并不知道真正的争斗并不是只在明面上的,暗处的争斗更加激烈,更加残酷,非要堂堂正正与人斗,将来必会尝到恶果。不行,这刘邦非除不可。就算会引起城外士卒的仇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所有罪责有我一力承担。”想到这里,范增便往军营中走去。
却说刘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