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心愿可了啦?”雄老大玩味的笑道,这老宋当年的行动以现在的新鲜词来讲就是追星,追的还不是一般的明星。
宋家鑫缓了口气,说道,“难怪说你这庙小,原来是邹太保的人。”
“别转移话题。”雄老大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宋老板苦笑一声道,“见倒是见到了,不过没见全,厉海峰我见过,和他还有过交道,你知道他那沙场和我这些生意,其他几位我当年一一去拜访过,唯有邹太保。”
他脸上露出追忆之色,近乎呓语的说道,“当年我好不容易脱离了家里的管束,天高任鸟飞,第一站就来找你老哥,接着就一一上门拜访十三太保,唯独到邹家村时,吃了闭门羹。”
“怎么回事?不是说他们渔民好客么?”雄老大纳闷道,渔家村的人因为靠水吃饭,崇敬自然,于待客之道也近乎自然,待人豪爽真挚,一般只要不是故意冲撞应该不至于如此。
“因为我那日去的不巧。”宋老板苦笑一声,缓缓摇头,似乎要把那场事从记忆深处摇出来。
“还记得我把你待会杨家村后,想让你带我去拜访十三太保,不凑巧他们被请去喝茶,就此错过了。”他说道。
“那事不是过去了么?后来政府都发了通告不让拉帮结伙,十三太保也就此回村,不在道上留名,这和你去拜访有关系?”雄老大奇怪的问道。
“对于他们当然过去了,唯有邹太保,好像范了他们渔村的什么规矩,被几个村里的老人罚他在祠堂里思过,这一关,整整一年零三个月。”宋老板感慨似道。
“那不是和坐牢一样么?”雄老大问道。
“谁说不是呢,听说在年祭的时候,还要被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当着十三岁以上的少年面用藤条鞭笞,山中老树身上带有绒毛的青藤,被晒后编制成的藤条,整整三十三鞭,告慰三十三天祖宗灵。”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雄老大诡异的看着他道。
“咳咳,”宋老板脸色有些微红,不好意思道,“那年我又去了一次,听村子里的妇道人家说的,当时邹太保被打的下不了地,满屋子药味,我就没进去打扰,没想到就此错过,一直到现在。”
“邹太保,邹家村,嘿,也只有这种还遵循古法家训的村子,出这等铁骨铮铮的好汉子。”雄老大感慨道。
“那可不是?我最敬重的就是邹太保,可惜了大好年华就此葬送在江河湖海,浪波水花之上了。”宋老板也是心有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