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愧疚:
“五弟绛年,反倒是截然不同…年年岁岁窝在洞府里,不曾出来一次,但凡问了,都是在闭关,打扰不得…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没教好,不能让他们静下心来。”
李曦明听得摇头,答道:
“修行历练都是好事,以前是没有那个条件,如今青池还算安全,走动走动也好。”
一旁的李阙宛有些遗憾地道:
“只是绛垄绛夏两位弟弟从小就不大对付,好在都不是会耽误事情的人,只是要他们有什么更亲近的举动…是见不到的。”
李曦明倒是不太在乎,他毕竟已经紫府,看事情的心态与筑基颇有不同,轻声道:
“不对付无妨,家大业大了,哪能处处和谐。”
李绛迁拱手,便见天上明阳璀璨,降下来一男子。
此人身披甲衣,身材高大,两手持短枪,长眉金目,眉宇之中一片爽朗之气,风风火火的落到院子里头,扫了一眼,下拜道:
“绛夏拜见真人!”
他的身材高大,虽然不及丁威锃,却比得上李汶,李曦明看得眼前一亮,轻轻颔首,却见院外有人通报,进来一位披着羽衣的男子,戴了玉冠,腰上配剑,容貌不如李绛夏出色,向李绛迁、李阙宛行礼,这才下拜。
眼看这两人一前一后出关,李曦明笑道:
“眼下是有人可用了。”
他遂转去看李绛迁:
“你在筑基初期停得也够久了,正好两个兄弟出关,我也出关坐镇,手上的东西放一放,先去突破,家中且先交给绛垄绛夏即可。”
李绛迁似乎早有预料,禀道:
“谨遵真人命令。”
他回过头来,笑道:
“那便拜托两位弟弟了。”
李绛夏向前一步,声音铿锵有力,一声应下来,李绛垄则内敛得多,只行了礼,李曦明见李绛迁如此回答,多提了一句:
“绛夏常年在东岸,熟悉得多,且先看着,洲里交给绛垄。”
两人都看不出什么变化,一一拜谢,李曦明考较了两人的功法修行,根基都很牢固,李绛迁轻声道:
“正巧两位弟弟都在这里,我却有消息要禀。”
李绛迁从袖子里取出信来,略有些沉色,道:
“真人请看!”
李曦明取来看了,乃是王渠绾的亲笔信。
“王渠绾…”
李曦明依稀记得王渠绾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