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爱过,谁来爱我们?”
行走在回住处的路上,母亲的话已经回荡在西园寺琉璃的耳畔,直到现在她都无法接受母亲的决定——为什么要和一个入侵者合作,甚至还要将自己用作联姻的工具。她想反抗,她不愿意,可是她又不敢忤逆自己的母亲,她太清楚自己的母亲狠起来到底有多狠——连自己的父亲都是死在她手里的,偏偏那一身孝服她还传了几十年。
反抗不了,就只能乖乖的承受。她甘心吗?当然不甘心!可以说,西园寺琉璃心里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她想到了那个贱人!既然这股邪火没有办法发泄到那个“龙墟”身上,那就只能发泄到那个贱人身上!越想,西园寺琉璃心里的邪火燃烧的更熊,最后直接人影一闪,就闪回位于中心小山的住宅。
结果推开门所看到的景象,就让西园寺琉璃尖叫跺脚起来:“啊啊啊!可恶啊!!”原来,院子里除了一个女忍士的尸体和一滩鲜血之外,空荡荡的无一人。原本悬吊着观海舞的绳子已经断裂了,静静的悬在树枝上,仿佛是在嘲笑着她。
“来人!来人!”
……
……
且不管西园寺琉璃如何气急败坏,让我们将时间稍微推前一点点……
这一日的拂晓时分和前一日,再前一日没有什么差别。至少对“九岛城”的交通警奈良鹿飞来说是没什么差别的。和往日一样,他每天五点就起来了,用三十分钟的时间完成了梳洗、清肠等琐事,啃着昨天买好的面包就乘坐最早的一班轨道车,又和往常一样,在五点四十五来到分局,打个卡,穿上交通警制服,骑上双轮机车就使出了分局。
邻近六点的“九岛城”仿佛还在沉睡当中,街道上除了扫大街的清洁工人,就再没有别的人了。奈良鹿飞踩着机车油门,用不急不缓的速度行驶在空旷宽敞的马路上。天色渐亮,街边的路灯也相继的熄灭,而两边的建筑物上却有窗户相继亮起,这显然是在预示着新的一天就这样到来了。
“我就是王!”
单人独骑的行驶在空旷的大马路上,没有讨人厌的堵车,和吵杂刺耳的喇叭声,有充足的空间供自己驰骋,天地之间仿佛自己是唯一的主宰,是唯一的王,对于奈良鹿飞来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赞了——心里的一些美妙幻想,支撑着这位“东日岛”普通交通巡警的枯燥清晨。
可一想到马上就到了要交房租的日子,奈良鹿飞当王当主宰的感觉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混蛋!房租竟然比上个月长了一倍,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