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信荆!”
红爷喝了口茶,满脸拧巴,显然觉得这茶非常难喝,不过能吃苦是本事,他打蛮一口吞下,道:“嘿嘿,鸣哥您就瞧好吧,论搞臭人的本事,我不管自称天下第一,这天下第二还是有的。别说他一个小小大头兵,就算是国家主席咱也能让他臭不可闻。”
吹牛谁不会,反正不上税!
这时候荆天鸣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摸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便接通了,“嗯嗯好好”的听完之后,他就站起身,道:“我有事先走,接下来你多费点心。这事成了,有你的好处。”
“嗨,鸣哥瞧您说的,兄弟我是为了那点好处吗?没的说,您就瞧好吧,保管给你办的妥妥帖帖的。您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荆天鸣淡淡的应了声,便径直离去。
荆天鸣一走,红爷就一拍桌子,嚷嚷道:“人呢?都死哪去了?没见这有客人吗?你们还想不想开门做生意了?”
赶紧就有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还没说话,红爷就敲着桌子,指着茶,“这是什么?你尝尝,你尝尝,这是人喝的吗?又苦又涩,简直难喝的要命,你们是不是要毒死我,是不是?你妈的,知道爷是谁吗?竟敢拿这种垃圾来糊弄我是吧?你爹妈就没教你什么叫‘诚心做生意’吗?”
那个女服务当即就给骂懵了,杵在那,没一会儿就眼泪直掉。
红爷越骂越来劲,嚷嚷声越大,拍桌子越响:“哭,哭,哭,哭丧呢?死了爹还是死了妈?啊!爷我是来喝茶的,不是来看你哭的,操你妈了逼逼的……”
周围桌子的客人看了,一个个都当做没有发生,顶多就看几眼,然后该干嘛干嘛。就连茶馆的值班经理见了,都躲的远远的,不敢上前,而且已经在心里决定等下就把那个女服务员开除了。
她做错了什么吗?没有!然而,这个世界谁管你对错啊?没本事,就算被欺负了那也是活该,是你的命!既然是命,那就得受着。
……
……
另一边,牧唐也在受着他的命,只不过他“受命”的方式却和那个女服务员不一样。女服务是杵在那什么也不做,乖乖的受着,而他,将那群“激愤群众”引诱到最近的一片开阔地带的时候,他就让佟香玉和慕容嫣远远看着,他一个人如虎入羊群一般,将那群群众全部放倒。
一共两百多号人,从站着到躺下,只用了五分钟都不到的时间。牧唐用力很巧,即废除了他们的行动能力,又不会危及他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