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担任下一任村长,而不想耽误他。
池平听闻后都有点无语了。
三天后,集体婚礼举行。
池平和茫都参加了,共工不喜欢社交活动,窝在家里打游戏。
池平又问了白星来不来,白星高傲地拒绝了。
当天,池平开车接了霍巴,得知池平还要去接茫的时候,霍巴默默地坐在了后座。
“要不我跑过去吧?”
霍巴当时还问了这么一句话。
“你别闹。”
到村子里,池平老远就看见村长带着几个人在迎接他。
就几天不见,村长看上去更加神采奕奕,但身体似乎老了许多。
没有了复仇的执念支撑,他本来就不算强壮的身体,开始迅速衰老。
“典狱长坐主桌啊。”
一群人拥着池平,把他带到了主桌的位置,霍巴和茫也坐在了这里。
村子里办酒席相较于城里,要热闹许多。
基本上所有人都出来帮忙,见到池平一行人都会笑着打招呼。
有些还会热泪盈眶。
酒席摆在祠堂前的空地上,青石板地面还有那天被千钧的铁签扎出来的圆孔。
主桌正对着池塘,到时候一对对新人会从祠堂两边鱼贯而出。
农村的婚礼比较接地气,简单而热烈。
鞭炮声炸得茫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她今天没有戴墨镜,池平说过她的眼睛很好看。
空气中弥漫着喜庆的硝烟味,不一会,婚礼正式开始了。
事情也都按照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唯独到了拜谢父母这一节,村长过来拉池平。
村里的人,在命运被编辑后,父母要么死要么散,基本上找不到能坐在上位的人了。
所以,村里的意思是拉池平和村长一起上去。
纵使池平百般不愿,但还是被架到了那个位置。
一对对新人排队敬酒,整个过程村长都是笑呵呵的,池平则是一脸局促,内心感到尴尬。
终于把这些熬过去之后,池平来和村长道别,却见村长早早地在家里等他了。
这个老头子,比在酒席上看起来更老了。
他的头发更加花白,脸色的沟壑更加深刻,眼神浑浊而迷离。
“典狱长先生。”
他坐得很近:“我撑不了多久了。”
赵长河本来年纪就不小,能力又是以伤换伤,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