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剑的一部分,跟随大帝征战八方。
大帝在分出庄园,独自称帝以后所采取的‘培养模式’与原来的鲜血庄园截然不同。任何出生在大帝国度的血疫子民只要诞生出自我意识就将立即接受军事化管理。
以绝对严苛的军队纪律来遏制血疫带来的欲望诱导,大大降低血疫失控,个体沦为血奴的概率。
可惜,
这座在名义上等同于源疫区的国度城邦最终培养出来的军队还是略差一等,
或许是因为控制血疫的方法不对,采用军事化的外界压力而非依靠自身意念进行控制。
或许是血民脱离了庄园这一源疫区,本身没能得到足够的鲜血滋养、没有《疫书》的加持,出生自带的血疫浓度就相对偏低。
最终由大帝培养出来的“血色骑士团”多次出征,无论是面对尊瘤骑士团,或是死疫骑士团,最终结果均是输多胜少。
即便大帝自身如何强大,也难逃溃败之势。
大帝最终将自身锁于城邦深处,沉溺于血井之下思考原因所在,最终得到的结论便是‘分家’是错误的抉择。
源疫区不可分割,哪怕大帝本身已得到疫主承认,但他始终不是疫病的源头,脱离源疫区的发展只会导致后代的疫病浓度变得愈发稀薄,这是旧世界无法避免的问题。
得到这一结论的大帝做出决定,准备将城中一切付之一炬,领着自己培育的鲜血将士回归庄园,重新依附于血君。
可当普莱德大帝将此事昭告全城时,所有于城中长大的将士纷纷来到国殿门前联合祈愿,他们不愿回归庄园,在他们心中有且仅有大帝这一位至高无上的存在,他们不愿意被庄园间那份糜烂、恶臭、不加节制的血疫所浸染,哪怕这份浸染能给他们带来更高的疫病纯度。
他们只想跟随大帝征战八方,只想成为大帝手中最强大的兵器。
就这样,一个【国家炼成】的计划开始执行,举国上下完全献祭,以最为古老的鲜血秘法将所有血民凝聚在一起而得到这柄代表着国家意志的剑。
此剑一出,疫主之下整个旧世界难有敌手,大帝接连挑战多个源疫区的‘王之下’均取得绝对的胜利,被多个疫主给予极高评价与称赞。
大帝本身也随着这柄剑真正明悟了‘帝王之心’,真正意义上超脱了血疫的束缚,若不是“资格”限定,必然能与各疫主同列。
征战旧世界的大帝随着一场接一场的胜利,逐渐被认定为银圈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