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液感知甚至还没有完全靠近就被吞没殆尽,这样的死亡不属于原墓,与最早的那位死疫骑士团团长也有着一定区别。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而且缠绕在他身上的那只寄生虫也一点不弱,甚至比得上【圣巢原虫】,还透散着一股奇怪的金属气息。
等等,金属!?难道说?”
作为“血之脑”的恩威瞬间就将一个个细节联系了起来,这位青年身上所具备的种种特性都可以与僧院产生联系。
“这家伙难道去过僧院的最深处,见过那位比大帝还要夸张的死者了吗?
根据格拉托尼的说法,一年前这人在人类组织那边还不是他对手。能够在短时间内达到这种程度,很大可能去往了僧院最底层。
如何做到的?
被关押在僧院最底层的那个死者不是疯了吗?
去往僧院最底层的话,又如何出现在这里?不应该被典狱长关起来吗?”
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恩威脑间,他很快也放弃了思考,接下来只需要看看此人与大帝的决斗,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整个旧世界即便是【疫主】都需要拿出手段才能挡住大帝的剑,同阶病者能够挡住剑斩的人数不超过三位。
在那把剑的面前,闪躲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要是任何与鲜血有关的生命,哪怕在后续成长之中舍弃血液,依旧无法逃脱‘鲜血审判’。
只有能够挡住最基础的剑斩,才有资格向大帝发起挑战。
这个人能挡得住吗?”
就在恩威侯爵抛出这项疑问时,由深红布缚所缠绕的神秘之剑已经握在大帝的手中。
一剑斩出。
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易辰的身上。
就目前而言,大帝每次挥剑必有大量的血液溢出,目标必定会被斩成两半,甚至连皮厂外面那连绵不绝的结缔山脉亦是如此。
观众席上威廉已经让小葡萄与自己的视觉结合,得到最清晰的画面,想要看看易辰要如何对抗这柄特殊的神器。
“易先生!你挡得住吗?刚刚我被斩的时候,可是完全没有办法阻挡鲜血的溢出,大帝的鲜血已经深入了规则,只要挥剑就必定会产生流血的效果。”
场上,
面对斩来的深红,
易辰即便刚刚领悟到更深层次的死亡,即便将肉体的概念以死亡进行复写,即便他抵达了死亡之海的深处,
依旧能嗅到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