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吗?”
恩威侯爵没有回应,只是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红宝石怀表,调整着机械眼镜,随后以没有拄杖的左手一把扣住自己的衣装,用力一拉!
哗!
长衫脱去,确切地说是将他的‘外在皮肉’全部卸掉。
展露出来的体内结构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亚特更是单手捂嘴而露出惊讶的表情,
仅仅依靠着右手拐杖支撑在地面,
恩威侯爵那早已谢顶的脑袋下面,没有脊柱,没有器官,仅仅连接着一条条如同活虫般的血管,在空中舞动、扭曲与排血。
亚特惊讶之余也忽然想起了什么,想起当年这帮家伙偷袭马戏团的时候,总感觉在阴暗之间有着什么东西在蠕动,在排血,
许多不知道从哪里溢出的血液在当时扰乱着马戏团的整顿与逃离,直到被兔子先生强行冲破。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隐藏在血民最深处的东西……之前的感觉就像一团极度恶心的血块。”
对于亚特的话语与挑衅,恩威侯爵只是淡淡回应:“我不擅长单独、正面的作战……幸好你们选择更改了对局模式,不然一个人对付你们真的会很麻烦。”
说罢,他的身体慢慢飘起。
脑袋之下的那些血管如同根须般全部咋进格拉托尼的右侧背部,仿佛寄生在上面似的,外部血管的长度还有半米,能够进行一定的活动。
看着这样的姿态,看台上的威廉不禁想起一位故人,“易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与我结合。”
场上,
完成‘寄生’的恩威侯爵依旧持着手杖,这仿佛是他最重要的法器,随后弯曲身体到格拉托尼的耳侧,“麻烦了。”
“能承载恩威侯爵是我的荣幸……不过,还请你能够遵循我的意念。先除掉这名小丑,随后由我单独对付这具尸体。”
“嗯。”
比赛开始。
恩威侯爵的状态很奇怪,像是突然老了十几岁,本就稀疏的头发再次掉落并变得花白,而他的嘴里正念着最古老的语言。
与此同时,
一道十字型的血棺瞬间升起,即便泽德已经做出反应,依旧被这道血管完全笼罩,临时性封锁于场内。
“好了……咳咳咳~让我们先搞定这只恶心的小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