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哭不出来的,毕竟他没养过我,我不记事的时候还抛弃我。”张冬恹恹地扯出一张笑脸:“可最后却告诉我,他是真的爱我,这多么可笑……”
“我们都过了需要父母的时候,所以觉得这一切是来得太迟了吗?”
“并不觉得,我享受了父爱的。德叔细心照顾我,沐家长辈从没把我当下人。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父母将我丢弃到家也是不错的。”
“你现在在沐家也不是下人呀,所以你还失落什么呢?”
“我失落如果你错过,或许下一面就是永别了?”张冬苦笑不已:“我只是不想你跟我一样,将事情没有交代清楚。”
“他不见也罢……”
毕竟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听说父亲这种生物。
或许上一世没见到也是上天给自己的眷恋,这要是遇到了,难道带着手枪去结果他吗?
或许不见面,就是对自己,对他最好的结局。
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鉴于他的那种身份,还伤害过不少同志,我就不该去见他。这要是万一,组织锄奸的命令抵达我这里了?那我就只能提着长枪将人解决了。”
“这么说来,你到沐家也算是不错的归宿。”
“呵呵。”刘黎茂见他情绪好了很多,坐到沙发上又拿着报纸看了起来,言语中略带讽刺:“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残忍呢,先是解决了母亲,后面又要打算去解决父亲。”
“怎会,没有人能自主地选择父母。只要我们坚定心中的信仰,任何人都能跟我们一样在大事面前选择正确的路。”
“后院的场地如何了?”刘黎茂没有抬眼,盯着报纸笑道:“体能训练要加紧弄起来,不然到时候逃命都只能拖后腿。”
“先生这不是说夫人的吧,是说我们都得训练。”张冬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状态:“我都省得,这些事情我都会办得好好的。”
“嗯。”刘黎茂点了点头:“这个家里我们每个人都得将自己保护好,等到要逃命的时候还会不拖后腿。”
这天,林炳生打电话过来说了浅野要治腿的事情。
“按理说我给他开了通行证,应该很快就会去找你呀,怎么拖到现在?”书房里的刘黎茂笑了笑:“肯定是你小子给他拖延了是不是?”
“他腿上的伤都是沐馥做的,现在求着你们治腿,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我们现在只是需要一个时间,让他瘫痪一段时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