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有心思逗我开心?”
“我与那女子可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除了之前见过的那一面,其余的时候再也没见过。”
“我知道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地跟你说话?”沐馥嘴角上扬:“学校里的事情暂时用不到你操心,我能应付。不过他们如果找到你面前,还是要装出我们两人不和睦的样子才行。”
“又演戏?”
“是啊,不演戏怎么能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她挣开男子的束缚,从梳妆台边推出一把空椅子,然后坐了上去。
“行,夫人说怎么演就怎么演,我一一配合就好。”刘黎茂耍无赖了起来。
他因为喝多了酒睡得不踏实,便早早起身,去了楼下。
冬子听到动静,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给倒了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采儿的这个装醉的药还只是半成品,后劲简直跟宿醉的人一模一样,昨天醒酒的药估计也没缓解多少。”
“没事,总算躲过一劫就好。”刘黎茂按了按太阳穴:“昨天藤原和浅野两人想着要分开采儿和沐馥,被我及时发现拦了下来。”
“那两人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针对你没完?”
“他们任劳任怨在岩井公馆待了这么些年,而我是后面进去的,并且受器重的程度大于他们,所以心理不平衡很常见。”
“原来新政府那些人争权夺利也就算了,这里面也有人喜欢争。”张冬叹了口气:“以后战争结束了,我一定要找个地方好好隐居起来,这些争斗离我远远的,谁也不见。”
听到这里的刘黎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在这里斗争简直是把一辈子的心机都用在上面了,太累。真的到了那么一天,我们一起隐居,也不孤单。”
“你们两个到早上得做什么梦呢。”沐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咱家这么多家产也不允许隐居呀。”
她打了个哈欠:“昨天看西医药剂的书太晚,现在还犯困呢。”
“实在不行,就请个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今天本来就是我休息日来着。”沐馥笑道:“打算跟采儿一起去看看维尔克老先生,我们都好久没去看过了。”
“去吧,不过我听说林炳生最近好像有什么歪心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也想知道呢,当初如果不是他答应帮忙照应,我也不会促成两家的后事。现在我也摸不准他究竟是什么想法了,虽然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