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椅子上。
沐馥握紧了手里的包,穿过走廊,到了后院。
“维尔克先生,我是沐馥,是安德烈斯医生的学生。”
那人满脸续满密密麻麻的胡须,坐在太师椅上享受着悠闲的时光。嘴里还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什么,似乎在享受美味。
一旁的茶几上错落地摆放着几盘糕点,红枣糕,桂花糕什么的,应有尽有。
“坐。”维尔克先生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安德烈斯他还好吗?”
“我最后一次见他已经是好几年前了。”沐馥尴尬地笑了笑:“他本想与你一起讨论学术,谁知在大学里任教一直脱不开身。”
“德国政府整日只想抗战,打仗争夺资源。当然医疗资源更是他们抢夺的对象……”
“是啊。”
“他有要你带给我什么吗?”维尔克先生转头,用着期待的目光看向她。
“额——一本日记本。”沐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口。
她有些不明白那本日记本究竟是做什么用?
上面也没有一些学术论点和需要维尔克先生辩驳地论证,只是一些简简单单的记录日常工作。
“日记本?”维尔克先生重复这三个字,反复的念叨了起来:“原来这是他的遗言。”
“啊?”沐馥有些懵,不知道此刻该做出何种反应,心里又有些着急:“何出此言,我临走之时他还健在。”
她从包里拿出日记本递了过去:“里面的内容我也看了一些,丝毫没有看到您分析说是遗言的迹象。”
“你到也是可爱。”维尔克先生笑了笑,接过了日记本。
“你一直都跟在他身边学习西医?”
“是啊,只是回国后各种事情缠身,一直没有践行将他的医学传播世界的想法。”沐馥想起这点就有些惭愧。
“医科学校的厉教授是你吧。”维尔克先生的一句话让她的脸煞白。
沐馥愣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维尔克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吗?那教学风格我听说了,简直与他一模一样。”维尔克先生起身,将日记本放到一边,抓了一块糕点继续吃了起来。
“啊,是我。”
她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万一这附近有个什么敌对阵营的特工,说不定又会将怀疑的目光放在我身上了。
“你也不用紧张,就当是对着普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