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老春香夫妇已经坐立不安了。
黄大贵看向二人,瞬间格局放开了,不由一阵索然无味:“本将军驰骋沙场多年,追随姜家嫡长孙世子麾下,便是知府见了本将军也要低头,本将军若要强取豪夺,你们又能奈我何?本想提拔你们一下,你们自己不知道珍惜,哎,可惜!”
这个逼装的绝对到位。
慕容休和白尖细等人再次捏了捏鼻子。
对面老春香夫妇已然是浑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孙老公子是个有眼力的,虽说家中钱财不少,但平日里也就攀的上府中捕头那一层面,此时哪里还不知道,双方已经今非昔比,连忙跪了下来:“黄将军大人有大量,饶恕小人夫妇吧!”
老春香一见,也跟着跪下了,一时泪流满面。
这下换到黄大贵手足无措了,连忙起身:“罢了,罢了,这就走!”
“走哪去?”
辛卓随手拿起一旁挂着的商人摆设算盘,噼里啪啦一通拨弄:“十五年前,黄大贵借给翠香楼春香姑娘三千两,按照本地市利,十五年连本带利翻了翻,一共是一万一千三百两,看在老情人的份上,抹个零头,一万两也就算了!
咱们半柱香要看到钱,没钱抄家,老盛,发飙!”
盛令哥抱拳:“喏!”
……
一行人走出孙府已经是下午了,白尖细和韩九郎吃力的抬着孙家所有积蓄银两和银票,仅仅九千三百多两。
对于普通商户来说,身价几万两是极不现实的。
黄大贵与大当家的走在一起,满怀感激与怅然:“谢了大当……公子,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辛卓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别谈感情,感情太短暂而遗忘太长,欢乐只是片刻时光,痛苦却要伴随终身!”
“说的太有道理了!”黄大贵重重点头。
一旁蝉衣诧异的扫视一眼崔莺儿和韩七娘,又看向辛卓:“世子接触过几个姑娘,可否有血脉遗漏在外?”
慕容休仰天大笑:“公子还是个初,珍贵着呢!”
“……”
辛卓竟无言以对,一天到晚忙于奔命,我哪有实践的机会?
“公子、小姐们。”
便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懦懦的声音,“可、可以收下奴婢吗?奴婢实在走投无路了,只要给一口吃的,奴婢什么都可以做,洗衣、做饭、打扫庭院,什么都可以。”
众人不由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