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律师所。除了魏君避嫌请假外,几名律师吃着外卖的午餐讨论案情,林落也在,她是以曹云朋友身份,为了给曹云加油听审了本案,在曹云邀请下,一起到律师所用午餐。这是林落非常不愿意做的事,她已经能感觉到曹云对自己这种行为的不满。不说两人还没有成为朋友,就算是结婚,妻子也不应该以加油的理由去听审,非常扣分。出庭后,自己又顺着曹云客气来律师所蹭饭。当从曹云没有让高山杏特意安排午饭就可以看出,曹云不高兴,对自己不高兴。林落也不想这么越界,但是本案是非公开审理,她需要第一手资料。云隐见曹云情绪不高,问:“那谁,怎么了?就今天庭审来看,我们最少提出的死者自杀论没有被司马落推翻,只要存在这个可能,陪审团不太可能会裁定桑尼有罪。”曹云轻摇头:“司马落拽了一张底牌一直不打,他今天要打出来,我会要求休庭。但是他不打让我心中没底。”高山杏问:“什么牌?”从学习角度来说,高山杏要求实习律师都去旁听庭审。曹云没有回答高山杏,转而问:“一航,你知道吧?”陆一航是陪同曹云出席的律师助理,道:“曹律师你说的是鬣狗身份吧?只要请搜查一课警员出庭作证,说明鬣狗是怎样的一个团队,还有他们曾经承认干过的非法的事,陪审团有可能会裁定桑尼有罪。因为在陪审团看来,桑尼是一个危险的人,宫本扇是一个普通人。无论鬣狗还是鬣狗敌人,对于陪审团来说,都很危险。”曹云点头:“另外,我提出的关于死者自杀论,不是司马落不能打,是还没有到逼他打的阶段。司马落可以要求死者母亲出庭,以母亲角度说明死者不可能为了钱自杀,就算自杀也会和自己联系。母亲这个东西不是职业,但是母亲这个身份很能说服人。不用表演,母亲是坚决不会相信死者自杀,只要其母亲本色表演,陪审团肯定会动摇。就目前我掌握的资源,司马落把几张牌全部打出来的话,桑尼恐怕就在劫难逃。”陆一航道:“我们必须找到实质性的证据,现在一个突破口是给死者父亲账户汇了一百三十万的巴西皮包公司,以常识判断,估计是走不通的。第二个突破口,一个人为了钱去死,这并不算新闻,但是怎么说服这人相信她死后,父亲账户会收到钱呢?”曹云点头:“第二个突破口有点意思,再回顾下死者的情况。”陆一航已经能背了,道:“死者是特别工作者,她喜欢的唯一户外运动是游泳,其他时间多数在自己租的房子内,偶尔也会和室友一起去逛街。她在东唐关系最好就是室友,室友是一家日店包厢的服务员,死者的生活面很窄。”曹云道:“也就是说她始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