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的新闻毕竟只是个插曲。
常浩南暂时想不出解决办法只是一方面。
还有一点在于,他作为科工委系统内的中高级管理人员,确实也不好贸然干涉农业领域的问题。
而且归根结底,农业这东西可以简单总结为土地+种子+肥料。
如果这三个基本要素没办法得到解决,政策层面的回旋余地终究会比较有限。
而常浩南和唐林天刚才那一段交流,与其说是正经讨论,倒不如说是中年男人的标配聊天局。
所以在一杯茶见底之后,俩人很快也就重新回到了正题。
“对了常教授,你刚才说,这次是为了新实验室的事情来找我?”
唐林天一边拿起茶壶往杯子里添水,一边问道。
“是啊。”
常浩南点头:
“我应该是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毕业的,算起来也有一年了,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火炬实验室新址的破土动工基本跟他的入职同步,其实说穿了就是专门为这碟醋才包的饺子。
理论上讲,话事人应该就是常浩南自己。
不过那地方毕竟在沙河附近,搁在二十多年后都算京郊,这年头连五环路都没修好呢,就更不用提了。
尤其常浩南现在出行还涉及到一個安保问题。
所以他只有刚入职不久的时候才去过一次。
整个施工过程都是由京航大学负责监督和管理。
“一号主楼目前已经封顶了,只剩下一些内部的设施还没安装。”
跟常浩南有关的事情,唐林天肯定是亲自跟进,所以根本不用再找其他人去问:
“二号和三号实验楼……我上周过去的时候都刚起到第二层,估计再快也得等到年末。”
“宿舍和食堂这些生活配套设施倒是都已经盖完了,但是真要住进去……我还是建议再等等,至少过了夏天吧,我进去看过几眼,味道还是有点大的。”
新实验室总共规划了三座由廊桥相互联通的工作建筑,都是四层地上加两层地下的形式。
本来按照唐林天的想法,是准备参考国外的一些科研机构,把建筑外形搞得科幻一点。
也能跟火炬实验室“面向未来”的主旨相匹配。
但后来为了赶工期,还是放弃了。
“其他的都好说,水电这些都通了么?”
常浩南直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