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浩南的答辩会，并没有安排在京航大学内部。
而是直接在火炬集团找了个会议室进行。
因为过一会要进行的，远不止论文答辩这么一件事。
在别人的地盘上给人家公司的总经理进行博士答辩，这事哪怕放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学位授予过程中，恐怕也是比较罕见的。
不过跟常浩南本人的情况比起来，好像又没有那么稀罕了……
“小常，好久不见。”
已经以接近三级跳的速度升任代校长的唐林天在大楼门口叫住了常浩南：
“过了今天之后，可就没机会再这么叫你咯。”
“唐校长，我只是毕业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见面嘛……”
正在他开始猜测来人究竟可能是谁的时候，就看到一辆中巴车从大门的方向缓缓驶入公司大院，接着绕了半圈，从侧面的车辆坡道径直开到了等待这里的几个人面前。
“别的不说，现在我们这些搞应用数学的人去开会，说话都能硬气不少……”
“其实，如果你的答辩是公开进行的话，我肯定会让我的一半学生都过来参加的。”
要知道杜义山都已经70了，能被他说是年纪大的，恐怕就只有建国初那一代老前辈……
但站在最后的一位倒是个陌生面孔，应该是根据评审机制要求请过来的外校老师。
“小常，这位是华夏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的副院长，袁相垭教授。”
旁边的杜义山话来，打趣着问道。
考虑到他目前已经在火炬集团任职，算是前者的下属，那根据回避原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参与进来了。
但很快，一名穿着中山装的灰发老人出现在了车门口的位置。
总之，也是一位堪比开挂的选手。
虽然对于对方的面孔比较陌生，但袁相垭的名字，常浩南还是听过的。
杜义山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老人家年岁比较大，是安排专人专车接过来的，所以没跟我们一起。”
“杜老师，毕业评审应该有至少五位评审委员，咱这……是不是还差一个？”
常浩南转过头，看到对方的身后还有另外三人。
车门打开，最先下来的自然是几名工作人员。
“别急，就快到了。”
尽管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但走廊里面的气氛还是因此而变得轻松下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