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燕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陈嘉鱼和蔡佳怡拖着行李箱,同蒋敬郭诗潼一起走出了高铁站。
燕京大学的新生报道明天才正式开始,因此,陈嘉鱼已经订好了酒店,预备在酒店暂睡一晚,明天再去学校。
在站外的出租车上客点,同蒋敬和郭诗潼作别,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
听陈嘉鱼报出了订好的酒店名字,出租车司机立即应了声:“得嘞,走!”
司机是个燕京本地人,四十多岁,一口京片子,特别能侃。
一上车他先问:“两位小朋友,看你们的样子,是今年大一的新生?”
蔡佳怡笑了一声道:“对哦。”
“那你们可真有眼光,我们燕京的大学,全都是第一流的!对了,你们是哪间大学的?”
蔡佳怡笑嘻嘻地道:“我们两个都是燕京大学的。”
“哟,燕京大学,了不得!传说中的学霸聚集地,能考上的全都是天之骄子!”出租车司机啧啧感慨,“毕业以后都是年薪百万,比我这种开出租车的有出息多了。”
陈嘉鱼和蔡佳怡都只是笑了笑。
司机又换了个话题:“对了,听小姑娘你的口音,怎么像是我们燕京本地人啊。”
蔡佳怡笑:“对,我是燕京人。”
“难怪,长得就和我们燕京一样,人杰地灵的。”
陈嘉鱼和蔡佳怡都忍不住笑了。
“旁边是你男朋友吗?哪儿人啊?”
“他呀,他是汉楚市人。”
“哦,汉楚市也好啊,九省通衢,也是英雄辈出的地方。”
车一拐弯,司机又问:“哦,对了,你们看了今年的奥运会没有?”
陈嘉鱼说:“看了一点。”
奥运会就在七月,他和蔡佳怡没事的时候也看了一些。
“今年咱们国家的奥运会表现依旧是杠杠的!”司机一脸骄傲,但紧接着,又发出了一声痛心疾首的灵魂质问,“我就是奇怪了,我们国家这么多的体育项目都特别牛逼,怎么到了足球上,就这么窝囊,连个预选赛都搞不定?十四亿人里,硬是找不出十一个会踢球的呢?”
十四亿人里,怎么就硬是找不出十一个会踢足球的呢?
这个问题,简直是振聋发聩,直击灵魂。
如果侯子凡在这里,应该会痛哭流涕吧。
没有人知道答桉,至少在现在。
假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