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了，远远超乎我的预期。”无头院长赞叹的道：“要知道，我在传给你的时候，只觉得你能达到第三档次就到顶了，结果是我走眼。”
“主要有银冥国主的机缘。”赵凡笑道：“我在第五档次到第七档次，都分别使用了两次，那指引太关键了。”
“指引，只是让有潜力的人，少走弯路。即便没有那个指引，你多消耗几倍几十倍的时间，依旧可以达到的。”
无头院长认为，打铁是因为自身硬。
“今天您这么夸我，让我有点害羞啊。”赵凡道。
“不习惯么？我对于自己欣赏的人，从不吝啬赞美。”无头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心天界就快要发起总攻了，这是他们穷途末路的最后一击，也是大劫前，最适合磨砺的机会，你把握住。”
“好。”赵凡没有意见。
他在归墟秘境的积累，虽然还能支撑修行。
但在跟心天界大战过后的积累，绝对够用很久很久了。
“院长大人，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赵凡奇怪的看着对方，“您与生俱来就掌握了终极规则，为何还要动用源离之术让意识本源二分呢？”
“源离之术的作用，虽然是增大融合终极规则的希望，但我施展，是另有所图。”
无头院长解释着说道：“正如你所说，我生来就掌握终极规则，所以，从微末到上位圣祖的过程，对于我来说是空白的，无法体验的。故此，我将意识本源二分，身体承载了原身的一切，而头颅，则是零的，从凡俗开始，我的目标，是让独立的头颅，一步步掌控终极规则。”
赵凡闻言后就当场傻眼了。
这完全就相当于首富暗中换个身份在白手起家欲要登顶首富啊！
“现在达到什么层次了？”赵凡好奇的问道。
“掌控了两个上位规则。”
无头院长笑道：“而且，我已经让头颅再度施展源离之术，都是半张脸了，二者已经论道验证已久，尝试过融合七次终极规则，都是差了一点导致失败，毕竟，他们才各有原身四分之一的意识本源，如果是二分之一，早就成功了，难度大啊！”
“……”
赵凡心想不愧是院长。
看似是运气好与生俱来执掌终极规则。
可人家从零开始，甚至将二分之一的本源再度二分，都数次差点成功。
“那我就先告辞了。”
赵凡从院门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