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去的时候，五祖可是给过选择，是出去单飞，还是成为上虚宫成员。
一旦选择，就不可再改。
否则……
就在赵凡心乱如麻的时候。
柔美女子笑了起来，“舍不得？”
赵凡站起身，又行了一礼，然后便道：“前辈，我可能要说一声抱歉了，我之所以有今天，甚至出现在世上，都是上虚宫五祖的悉心栽培，而且，也约定过，加入上虚宫永不反悔。”
“哎呀。”
柔美女子无奈的拍了拍额头，“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上虚宫的存在，应该是我陨落后才出现的势力吧。不然的话，我就直接联系对方一下便可让你归于我门下了，。相信知道我存在的人，都会给一个面子的。”
赵凡闻言陷入呆滞。
她陨落之前，上虚宫还没有出现？
这得是多久之前的大人物了！
“受我传承者，只可在我一人之下。”
柔美女子看着赵凡，若有所思的道：“容我想想，毕竟好不容易等来了符合我标准的传人，我可不想就这么放掉。”
“……”
赵凡无语。
耐心的等待对方。
过了一会儿。
柔美女子便开口问道：“当今，域界之主是谁？”
赵凡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么……此域界，以何为名？”柔美女子又问。
“衍息域界。”
赵凡随口而出。
“衍息？”
柔美女子略微歪着脑袋，回忆了良久，她便眼眸闪过一抹神彩，“我想起来了，没想到当初那个不起眼的小家伙，如今竟然达到了我这般高度，而那群惊才绝艳的祖境，没一个成器的，真没想到啊……”
“前辈，您认识衍息圣祖？”
赵凡诧异的问道。
达到了她那般高度。
这岂不是意味着，柔美女子生前，就是圣祖层次的存在！
她威风的时候。
衍息圣祖只能算的上小家伙？
“说认识也谈不上，那个时候的衍息，还没有资格和我存在交集，不过，他应该是知道我的。”
柔美女子沉吟了片刻，便道：“这样吧，现在去找他，到时候我们无需露面，隔着试练塔传音即可，即便他起了什么坏心思，也奈何不了由我操控的试练塔。”
“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