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呢,他这次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沐兰湘叹了口气:“他练功正在紧要关头,此时无法离开,嘱咐我们先回,他随后来武当。”
辛培华不满地嘟囔道:“大师兄也真是的,这时候还要练什么功,难道练功比还黑石师伯重要吗?这几年不见,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沐兰湘一下子打断了辛培华的话,她也知道这几天正是李沧行练功的紧要关头:“小师弟,别这样说你大师兄,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以后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见。”
“嗯,不说他,师姐,你饿了没,我这里有馒头。”辛培华从怀里摸出一个馒头递给了沐兰湘。
沐兰湘的鼻子动了动,秀眉微蹙:“小师弟,我记得你不吃辣的啊,怎么现在吃馒头还要抹辣椒酱,难怪一身辣椒味道。”
“最近一阵受了风寒,吃点辣的发汗去火,师姐你能吃辣的,这个我记得。”二人说话间,只见许冰舒、汤婉晴、柳如烟与另一名尼姑奔了过来。
柳如烟对着沐兰湘说道:“我们师姐妹三人你是认得的,这位是清静师姐,自幼便出了家的,一直在服侍了因师祖,你以前没见过,这次师祖也特意叫她一起跟着。”沐兰湘与辛培华二人闻言与清静互相行了礼。
峨眉派的这四人每人身上负了一个大包袱,手上还有二个,递给了沐兰湘与辛培华二人,许冰舒道:“这些正是那批护甲,此次我四人护送二位回武当,也一并带回了。”
“多谢。那我们这就上路吧。”一行六人,行色匆匆地踏上了回武当的路途。了因站在金光殿高高的台阶上,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远方的山道,若有所思。
重庆府城西十里处的小树林里,一男五女围着个火堆坐了一圈,各人都似有心事,沉默不言。
沐兰湘这一路上仿佛被许冰舒的忧郁症给传染了,也是一路闷闷不乐,几乎一言不发。
大家都知道她家门不幸,又不得不与爱人分别,心情自是糟糕,可是连与她最是要好的柳如烟几次安慰她,也是没啥效果,她照样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众人私下里都暗自叹息。
这种消极沉闷的情绪也影响到了每个人,每日里除了吃饭歇息外,在路上几乎都没有啥交流。
柳如烟终于打开了话匣子,轻声道:“半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集合了唐门的人,突袭巫山派的,想起来那惊心动魄的一战,就好象还是昨天的事。”
汤婉晴插话道:“是啊,当时要不是李师兄,可能我们现在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