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避一下,免开尊口的好,不然越描越黑,对你没什么好处的。屈彩凤来武当的动机都值得怀疑,她口口声声说是要帮我们武当一起消灭锦衣卫和东厂,可是她巫山派却没有她以外的一兵一卒,死的全是我们武当弟子,还跟锦衣卫,东厂结了死仇,这些明明白白的事情,还要再辩吗?”
“依我看来,那个所谓的内贼,没准就是同时利用屈彩凤和锦衣卫,来实现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屈彩凤和陆炳一次次能在我们武当手下死里逃生,就是最好的证明,各位师弟,师侄,我耿少南作为武当的掌门弟子,在此发誓,一定会查出这个内贼,给大家一个交代,也给我们死难的同门,一个交代。”
下面的弟子们,一个个都高声叫好,耿少南暗地里舒了一口气,暗道这一关总算是暂时渡过了,他的眼神扫过了站在下面的众多弟子们,最后落到了何娥华的脸上,却是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因为小师妹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疑虑与不信。
回到自己的房间,耿少南只觉得身心俱疲,刚才那样地表演,实在不是他所擅长的,他只觉得嘴很干,坐下来后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要往嘴里送时,刚刚掩上了门的何娥华却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抓住了他的手,她的双眼圆睁,声音急促而尖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实告诉我,那些师兄弟们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耿少南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是暗自叫苦,看起来师妹已经认定了此事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了,有什么好办法能打消她的疑虑呢?
而何娥华却是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变得越来越高:“那块玉佩,你以前从来不离身的,怎么会落到师弟们死的地方,还沾了那么多的血?你最近每天晚上都跑出去练功,却又不让人看到,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功?你那天晚上浑身是血的跑回来,身上又没有伤,你说,你身上的血,是不是师弟们的血,你说啊,你倒是说话啊!”
何娥华的眼中泪光闪闪,抓住耿少南胳膊的手,也是越掐越用力,到了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而长长的指甲,也深深地剜进了耿少南的手腕里,掐得他手上鲜血横流。
耿少南站起身,轻轻地捉住了何娥华的双手,平静地说道:“师妹,你先别激动,我知道你是把我当成那个内贼了,可是你想想,在锦衣卫攻山的时候,你我可是在一起的,我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觉得当时的我,还能从你身边飞走,再去后山救走陆炳吗?别人不相信我,你还要怀疑我吗?”
何娥华的嘴角勾了勾,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