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断就断。谢谢你今天骂醒我,可是我现在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耿少南叹了口气,他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上前去,伸出手,想要轻抚何娥华的香肩,在以前,这个动作他是绝对不敢想象的,倒不完全是因为男女有别,更多地还是长年累月以来,心里一直认定了小师妹会是徐林宗的女人,自己是不能逾礼的。
但是那天自己假死时,何娥华抱着自己痛哭之后,那层心中的壁障,却已经渐渐地消失了,而且现在的耿少南已经无比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那就是再也不会把小师妹拱手相让,再也不会让她受徐林宗的伤害。
想到这里,耿少南咬了咬牙,伸出手去,扶住了何娥华的香肩,小师妹本能地颤抖了一些,左肩微沉,似乎是想要滑开耿少南的手,可是动作还没有做出来时,就停住了,也许在这个时候,她也需要这个男人的关怀与抚慰,哪怕是耿少南这会儿拥她入怀,她应该也是不会抗拒的。
耿少南强忍着自己想要更进一步的冲动,他想要的是小师妹能真正地把心转到自己的身上,而不是趁虚而入,他柔声道:“师妹,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伴你,支持你的,永远也不会变。”
何娥华转过了身,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大师兄。”
耿少南大步转身而走,他知道身后的伊人,仍然独立溪边,黯然流泪,可是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心酸的感觉,化为一声长叹,消逝在山风之中。
三个月后,巫山派,总舵,议事厅。
屈彩凤仍然一袭白衣,坐在厅上主座,她的左肩已无大碍,得益于她超乎常人的体质与巫山派的外伤圣药,徐林宗那一剑并没有伤到她的骨头,所以半个月的时间,就差不多复元了,这些天来,巫山派的情况每况愈下,几乎每天都会有分寨脱离总舵的控制,而屈彩凤却因为伤势未复,无法出手惩戒,更是让其他动摇不定的分寨觉得总舵软弱可欺,多米诺骨牌效应已现,这让她忧心忡忡,眉头深锁。
白玉燕轻轻地走了进来,眉宇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忧云,屈彩凤知道她有话说,挥了挥手,厅中的几个弟子行礼退下,只剩下她们二人,屈彩凤点了点头:“玉燕,有什么事吗?”
白玉燕叹了口气:“彩凤,徐少侠还是没有走,这近三个月来,他天天就守在黄龙水洞那里,就是在等你。我听说,这回他为了来找你,都被逐出武当了,他对你是真心的,你要不要见他一面呢?”
屈彩凤的面沉如水,一摆手,扭过了头:“不,我跟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