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耿少南再想气沉丹田,重新再挡,已经来不及,他的胸口只觉得如被千斤重锤狠狠地击了一下,护心皮甲那种如击败革,四分五裂的声音也清晰可闻,他的喉头一甜,一张嘴,“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而他的身体,被这股狂风气劲所卷起,向后横飞出去,“呯”地一声,正好撞中了一个香喷喷的身躯。
耿少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撞到了什么障碍,“喀喇”一声,两声骨头折断的声音响起,但显然不是自己的,他的脖子似乎能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温暖,让他如同在云端飞舞,等到他的身躯重重落地的时候,他只觉得后脑勺压到了什么软软的,富有弹性的东西,扭头一看,却见屈彩凤满脸红云,正对自己怒目而视,而自己脑袋所处的位置,居然正好是她那傲人的胸--部。
原来是耿少南生生地硬挡了这一刀灭绝二字刀气,给打得凌空飞起,向后跌出一丈,竟然生生地撞破了屈彩凤的护体天狼战气圈,由于她的双手都被金不换夫妇所牵制,根本腾不出空来,又离得太近,居然这一下就让他撞到了屈彩凤的左肋部,那两声骨头折断的声音,正是发自屈彩凤的左肋,两人一起跌出数丈之远,落地之时,耿少南的脑袋却正好压在了伊人的软香之上。
耿少南的脸色也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什么,屈彩凤的玉足猛地一踢,正中耿少南的尾椎骨,这下“喀喇”一声骨折的声音,却是伴随着剧痛,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耿少南的身上,他的身子再次飞了起来,这回终于忍不住剧痛,开口叫出了声,直到他的身体重重地落到了两丈开外,摔了个嘴啃泥。
屈彩凤从地上一跃而起,羞得满脸通红,虽然她已经与徐林宗偷尝禁果,私订终身,而从小也最恨什么三从四德,但给一个男子这样趴在自己的胸—部,仍然让自视清高的屈彩凤羞不可抑,若不是当时手上没有刀,她早就会把耿少南砍成一团肉泥以报仇了,这下她跳了起来,第一反映就是寻找最近的刀剑在哪里,只有把面前的这个轻薄狂徒给大卸八块,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可是屈彩凤刚刚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发动,就只觉得周身一紧,四根天蚕丝从她的腋下穿过,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胸口与软腰,刚才给耿少南撞到的左肋骨折之处,疼痛钻心,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而紧跟着过来的两道天蚕丝,却是把她的手臂连同躯干给圈了两圈,让她再难发力了。
金不换的身形如鬼魅般地闪到了屈彩凤的身前,她的双手已经无法再用,本能地双脚连环踢出,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