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不住,后来他的不少部队为了逃命,把后营的栅栏全都推倒了,加上四处放火,遗弃盔甲军械,这才阻止了我军的追杀,这可不是天狼行好心送我们东西,如果他是使诈,那撤军就是,何苦送我们这么多装备呢?”
张居正咬了咬牙:“可是他很快就逃出十里开外了,连斥候也没有追上,大帅,败军能撤得这么快,你见过这样的败军吗?”
陆炳哈哈一笑:“人在逃命的时候,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一个多时辰,足以跑出七八里了,这不奇怪,张副帅和朱副帅说得对,现在是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时候,不能在这里多停留。传我帅令,八千套缴获的铠甲,分朱将军三千套,张副帅三千套,我陆炳只取二千套,等我们全灭了天狼,到时候还有几万套铠甲可以分呢!”
张常和朱武两眼放光,齐齐地行军礼道:“多谢大帅。”
陆炳站起了身,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一个斥候急匆匆地奔了过来,陆炳认识此人,正是自己派去打听消息的一个亲兵,连忙问道:“天狼军动向如何?”
那斥候满脸都是汗水,顾不得擦,直接说道:“天狼在北边二十里外的白沙河边上,芦花荡附近扎下了营寨,现在败军已经全部过去了。”
陆炳先是一愣,转而两眼放光:“你说的是芦花荡?就是有大片芦苇的那个地方吗?他扎营是在哪里,芦苇丛中吗?”
斥候点了点头:“是的,那里看起来原来是他屯粮的地方,因为正好连着运河,所以就地扎营获得补给,现在他的军队溃败,无处可去,只有暂时在那里安营了。现在天狼军高挂免战牌,正在抢修岗楼箭塔,看起来,是想死守了。”
陆炳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了帐外,看起大旗,只见“陆”字帅旗,正好扬向了北方,他哈哈一笑,大声说道:“传令,马上整队,现在就出发,追击天狼,绝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本帅已经有破敌良策啦!”
天狼站在新营之中,看着周围一大片白花花的芦苇,神色轻松,他扭头对徐林宗说到:“林宗,这风向真的已经看清楚了吗,到了三更的时候一定会转向?”
徐林宗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绝对不会有错,属下在这里观察多日了,而且也找过这白沙河之上的老船工,在这个季节,都是三更之前吹南风,三更之后会转北风的。”
天狼满意地说道:“好,很好,不过为了把这个戏演得更足一点,我们现在得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还有,前面的三个空营里多放干草,后面的六个真营,栅栏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