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经历了凤舞之死时,也没见这位天下第一特务头子,如此失态。
陆炳看了一眼李沧行,眼神中现出一阵复杂的神色,摇了摇头,说道:“本官记下徐掌门的金玉良言了。此间事已经结束,本官也可以回去复命了。”他说到这里,转身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李沧行默默地看着陆炳的身影渐渐远去,火光照耀之下,他那一向干练有力的背影,竟然透出了几分老态,似乎就因为刚才徐林宗的那几句话,这个大特务象是老了十岁,咄咄怪事!
李沧行的耳边突然传来陆炳的密语声:“天狼,最后给你个忠告,别再追查宗主的事情了,找机会带上沐兰湘和屈彩凤,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回来!”
李沧行眉头微微一皱,回密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宗主本人已经现身,离破获他的真面目已经不远,皇帝也放过我了,这样的大好时机不继续追查了吗?难道你不想给凤舞报仇了?”
陆炳没有回话,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的身形突然凌空而起,直飞夜空之中,就象当年在武当山正道比武大会上初见他那样,一招御风万里,红黑相间的身影,配合着大红披风,从一众外围弟子的头上直飞过去,一飞十余丈,落到了原来屈彩凤和沐兰湘站着的那棵大松树下,一点树梢头,再度飞出七八丈,如此四五个起落,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夜空中的山路之中,再也看不见。
李沧行心中虽然觉得有几分奇怪,但是陆炳这种说话说一半,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摇了摇头,看着徐林宗,说道:“既然如此,我想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水落石出了,原来我们约定要我连续挑战各派掌门,以保住屈帮主,现在屈帮主已经洗脱了自己的嫌疑,皇帝也不再追究她的责任,那么这个挑战,就应该结束了吧。”
徐林宗与智嗔对视一眼,说道:“智嗔师兄意下如何呢?”
智嗔神色平常,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就依李会长所言吧。”
徐林宗微微一笑:“既然少林持此议,那我武当自当附议才是。”
李沧行点了点头,他的心中突然有些恨起自己的小心眼来,为什么如此讨厌和针对徐林宗,先是把他当成宗主,然后又把他当成一个为夺武当掌门之位,不择手段,处心积虑的小人,就是在刚才,在排除了这两条之后,自己仍然隐隐地觉得徐林宗仍然不可信,认定了他深恨自己抢走屈彩凤,所以对自己纠缠不清,各种报复,老实说,在李沧行今天的心里,楚天舒不过是第二位的敌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