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行的话刚刚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展慕白的两腿之间,展慕白刚刚回过了点神,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腰间,却只觉得腰带一松,裤子一下子就掉落到了膝盖以下的位置,原来是刚才打斗的最后几招时,李沧行早已经控制刀劲,以潜力削断了他的外裤腰带和的松紧带,而展慕白刚才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掩护自己胸腹部要害之处上,停下来后也是运功检查自己的经脉,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带出了问题,等他再想提裤子时,已经来不及了。
展慕白这下又羞又愤,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这一下对他的羞辱,比起两年前南少林的那次,大了何止十倍,技不如人尚可苦练报仇,可要是成了个太监,那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展慕白的眼睛几乎都要喷出血来,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李沧行,你,你这个狗贼,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是要这样羞辱我吗?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李沧行的嘴角边勾起一丝冷笑,脸上带着深深的不屑,冷冷地说道:“杀了你还脏了我的手,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为了练天蚕剑法,不惜自宫练剑,以至走入魔道,华山派以剑法见长,你却不愿意去练本门剑法,而要追求这种歹毒邪恶的家传邪功,要说背叛华山派,你首先就是第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罢了。”
峨眉派的一众女尼们,在展慕白的裤子掉下的那一瞬间,多数人一边红着脸扭过或者是低下了头,但还是有少数十几个年长点的师长辈高手,仍然偷偷地看了两眼,只有了因师太面不改色,眉头一皱:“李会长,你这样的说法有些牵强了吧,展掌门虽然行事有些过激,但你要是说他这身体残疾就是背叛华山,老尼是无法接受的,难道他的这套什么天蚕剑法,跟这个有关系吗?”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师太明鉴,这天蚕剑法乃是展慕白家传的武功,当年他家因为这套剑法而遭到灭门之祸,而他也因此机缘巧合地投入到华山门下,这套剑法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高明之处,一招一式都只能说是稀松平常,所以当年展慕白的父母,连只能勉强算是江湖准一流高手的青城派众人也打不过。江湖上的人,也都对这天蚕剑法大失所望,没有人再去抢夺。”
了因师太点了点头:“不错,此事当年轰动江湖,为了争夺这天蚕剑法,四大剑派几乎内讧,最后还是华山派得到了展慕白,可是展掌门的这个残疾,跟天蚕剑法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他练剑失手,才会自伤其身吗?”
李沧行摇了摇头,不经意地眼光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