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自己,却没想到她突然想要去洗澡,心中暗道这女人果然是麻烦。
李沧行飞到了洞边,从怀里掏出那条黑布,正要蒙上眼睛,却听到屈彩凤的尽量保持着平静,但是掩饰不住心中恐惧,微微发着抖的声音:“沧行,你,你过来一下,不用蒙眼。”
李沧行马上转身就是一个滑翔,一招天狼行空,身形如大鸟一般地从空中飘过,掠过那张石床,滑出去四十多丈,落到了另外一端的水池边上,却发现屈彩凤心事重重地坐在池边,脸色惨白,手中却拿着一块红色的绸缎,被她这身雪白的衣服,映得分外刺眼。
李沧行一落地,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他的脸色一变,看向了屈彩凤,连忙说道:“彩凤,你怎么了,你,你又受伤了吗?”
屈彩凤抬起了头,大眼睛里已经失去了平时的神彩,变得苍白而空洞,这时候李沧行才注意到,血腥味道来自于她手中的那块红绸,仔细一看,这方红绸竟然是一块白色的上好丝绸,生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只有边缘的位置,才能看清那原本的白色。
李沧行急着上前抓住了屈彩凤的左手:“彩凤,是你今天运内力过凶,挣开了右肩的伤口,才流出的血吗?我早就教你不要勉强。”
屈彩凤木然地摇了摇头,眼光落在了右手的那块血布之上,颤声道:“沧行,你可知这是哪里出的血?”
李沧行看了一眼屈彩凤的右肩头,却发现自己给她扎紧的白布,一如包扎时的模样,外面看上去没有一丝血迹渗出,而那几条穿过她的肩头和腋下的绷带,也分明就是自己动手包扎几条,甚至自己在她肩头打的死结,都完全没有动过的迹象,那么问题来了,这一方白绸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正当李沧行疑虑不定的时候,屈彩凤惨然一笑:“沧行,你可真是个傻子,连这都看不出来,不过也难怪,你这一辈子没近过女色,估计你师父也从没和你说过这些,你再仔细看看我。”
李沧行这下睁大了眼睛,看着屈彩凤,她这一袭白衣这池边的清风吹拂着,一头霜雪般的白发在无规则地乱舞,而她的眼神,依然没有神采,整个人象是突然被抽了魂似的,李沧行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开始向身上扫去,突然,他的双眼一亮,就在屈彩凤的中裤上,有着一丝淡淡的血迹,甚至可以看到,从中裤的膝盖部分,顺着她那浑圆如玉的小腿,一道血流正如涓涓小溪,向下流淌,直到踝部,又没入那池水之中。
李沧行就是个呆子,也能看出来了,这分明是屈彩凤的下身在出血,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