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名字,心中稍稍有些不快,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屈彩凤微微一笑,一下子钻进了李沧行的怀里,拉着李沧行的右臂,轻轻地摇着:“怎么,又吃醋了吗?对不起,我是一时无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李沧行笑着摸了摸屈彩凤的脸颊,柔声道:“没事,彩凤,我没这么小心眼的,我现在很清楚,你现在爱的是我,心都放在我身上,这辈子没人给我刮过胡子,你是第一个。”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徐师弟从小就跟我不一样,即使身在武当,他也永远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一副富家公子的作派,而我,从小就是不修边幅,也许是因为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没人教我这些吧。”
屈彩凤轻轻地抬起了头,看着李沧行的一双如水眸子里,尽是深情:“没事,以后这辈子,我会每天为你打理这些的,我会让我心爱的男人,变成世上最英琥,最帅气的。好了,沧行,你先闭上眼睛吧,我,不太习惯你睁眼睛,万一刀子滑了,那你可就破相啦。”
李沧行依言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一边的盆里,水声沸腾,似是屈彩凤在用内力把冰冷的池水加热,而紧跟着,一阵带着山茶花味道的幽香袭来,象极了屈彩凤身上的味道,他的心中一动,正要说话,却觉得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拂过,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庞和下颌处的胡须,紧接着,一些细细的绒毛样的物体,沾着滑腻的东西,开始抹在自己的脸上。
李沧行的眉头微微一皱,这会儿他开不了口,运起腹语术,密道:“彩凤,你,你这是做什么,现在你在我脸上抹的是什么呀?”
屈彩凤银铃般的声音在李沧行的耳边轻轻地回响着:“笨牛,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这是山茶花的香胰子,我用粉刷子沾了上面的泡沫,涂在你脸上呢,这样你的胡须就可以泡软,一会刮起来也方便,还能减少疼痛呢。”
李沧行“哦”了一声:“徐师弟,他就是这样刮胡子的吗?我还真不知道。”
屈彩凤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恢复了刚才的常态,边笑边道:“我也不太记得了,好像是这样的吧,不过我看山寨里的别的男人剃须,都是这样来的,沧行,我是女儿家,不长胡子,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舒服点,你一会儿感受过后可要告诉我哦。”
李沧行的心中感慨,那巫山派中的土匪山贼们又怎么可能选择这样的剃须方式,这分明是当年徐林宗用过的法子,屈彩凤也知道现在自己不喜欢听到有关徐林宗的事情,所以为了怕刺